說不難過也不可能的。
但鬱真知道自己不能再回頭,也不能再掉淚。
她隻是有一些呆,隻是需要安靜一會。
門倏然打開了,寧辛遠走了進來。
寧辛遠走進來四下張望。
之前這房子是他找人布置的,他也來看過。
現在鬱真住進來不過二十來天,但感覺卻不一樣了,有了她生活的氣息,有了她的痕跡。
寧辛遠在鬱真的床上坐下來,有著女孩的馨香。
寧辛遠漫不經心的掃過鬱真的書桌,臉色一變。
書桌上有一個畫框,裏麵的相片是鬱真和姚旭的合影。
寧辛遠站起身來,一把將那相框拿在手裏。
相片裏的鬱真和姚旭的姿勢並不親密,但看向鏡頭都透著滿滿的青春氣息,還有一些純情的羞澀。
鬱真看向鏡頭,眼裏是有光的。
鬱真在他麵前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神情來。
“這是什麼?鬱真,你是不是還沒有忘記姚旭?”
男人緊握相框,手背的青筋都露出來了。
他生氣了。
他獨占欲很強。
他的女人,不隻要身體屬於他,心也要屬於他!
鬱真看向相框,這個什麼時候放在上麵的?
可能是紀蘭整理房間裏擦灰,順手就放在上麵了。
但,她又有什麼必要向寧辛遠解釋。
鬱真唇角輕勾,眼神看向寧辛遠,帶著倔強:“六爺,我人已經屬於你了!至於我的心,你是得不到的!”
她會管好自己的心,她的心以後隻會屬於她自己。
這就是她唯一的倔強。
鬱真語氣也不無譏諷:“再說了,交易說的是你要我這個人,但沒有誰能強迫一個人喜歡上你。我想,你也不差我這一份喜歡,對不對?”
話音剛落,寧辛遠的臉色就變了。
鬱真這樣的語氣對他說話,他不喜歡,他很不喜歡。
將相框隨意扔在桌上,寧辛遠伸出手拉過鬱真。
鬱真被他的大力帶得撞入他的胸膛。
寧辛遠的桃花眼裏眸光流轉,唇角輕勾,怒極反笑。
“鬱真,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他坐在她的床上,她坐在他的腿上。
寧辛遠將鬱真的身體扳正過來,兩人正麵相對,又一次以這樣的親密又有一些羞恥的姿勢。
寧辛遠像是極其喜歡這樣麵對麵的摟著鬱真,看著鬱真。
鬱真被迫與他目光對視。
聽到寧辛遠這樣說,鬱真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不要。”鬱真想也沒想的,直接拒絕。
“不,我要賭,鬱真,你會愛上我。你愛上我之後,你就可以離開我了。”
鬱真眼眸倏然睜大。
寧辛遠的眼裏的笑意更深,那裏麵更藏著幾分狡黠:“鬱真,我不會愛上任何人,也不會跟任何人長久的糾纏在一起。所以,你愛上我之後,我就會對你膩了,那也是你該離開我的時候。”
“怎麼樣,賭不賭?”
他眼裏的笑意漸深。
鬱真細細一品,卻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兒。
如果愛上了寧辛遠,她還想離開嗎?按人之常情,應該是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