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到場,宴會正式開始。
衣香麗影,觥籌交錯。
一個多小時之後,宴會還在繼續,但鬱真已經先行離開。
鬱真回去的時候,終於如願以償的跟寶寶們坐在一起。
鬱真伸手抱了其中一個。
這兩個寶寶全程都沒醒。
這一會兒上了車,反倒是醒了。眼睛黑葡萄一般,滴溜溜的轉,看什麼都是稀奇的。
鬱真也覺得稀奇。
上車前她已經洗過手了,這會兒才有空伸出手來摸摸孩子的臉,摸摸孩子的腳。
反正,寧辛遠就是個幼稚鬼。
她每次這樣沉迷跟孩子互動的時候,寧辛遠就會吃醋。
“硯硯,拓拓。”
兩個人很好區分。
五官都很精致。
兄弟倆自然也有相像的。
在外人看來,好像一模一樣,但細細看的話,還是看得出來區別。
一個像媽媽多一點,一個像爸爸多一點。
不管長得像誰,總之都好看。
*
宴會廳裏,寧辛遠站在那裏,就是最矚目的焦點。
很多人圍在他的身邊,跟他交談著。
今天不談合作,隻談風月。
鬱真走了,有的女人不死心,就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寧辛遠喝了點酒,也覺得室內的氣氛有點悶。
鬱真在回去了,不知道到家了沒有。
他走出去,拿出手機準備給鬱真打電話。
“真真,到家了嗎?”
燈光下,寧辛遠的眉眼看起來格外的溫和與寵溺,引得人想要沉淪。
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寧辛遠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這樣子的寧辛遠,誰不想靠近,誰不想愛。
“已經到了,你晚上也不要太晚,早點回來。”
寧辛遠聲音聽得有點不真切,但讓人覺得,他是在撒嬌。
“你自己就跑了。我都想跟你一起回去的。真真,我愛你。”
寧辛遠想到早上的驚鴻一瞥,喉結就不由急劇的上下滾動。
從孕晚期到現在,他跟鬱真還沒有過負距離的交流。
這沒有辦法,這幾個月他忍得都快要爆炸了。
雖然今天滿月了,但寧辛遠也沒有動鬱真的意思。
醫生當時都說了,最好是要修養2個月比較好。
他也不想讓鬱真落下病根。
跟鬱真聊了一會兒,那邊就說:“阿遠,我這有事,我要掛了啊。”
寧辛遠冷哼了一聲:“你看你,還是寶寶更重要吧?我現在,都一定排到寶寶之後了。”
鬱真心虛的笑了兩聲,哄道:“沒有啦。阿遠,我最愛你。這點永遠不會變,掛了啊。”
寶寶們都哭了。
其中一個哭,另一個也跟著哭,此起彼伏的。
這是餓了。
從下午四點睡到現在,這兩貨都還沒吃過奶。
鬱真自己也難受了。
這寶寶一哭,就習慣性的想去抱抱,去安撫,是來自母親的本能。
她上樓去,保姆將兩孩子給她放在床上。
鬱真喂寶寶。內心一片安寧。
唇角輕輕勾起。
這是她和寧辛遠的愛的結晶,生命的延續。
寧辛遠擔心自己不能當個好父親,其實是多慮了。
沒有人天生就會當父母,隻要有一顆愛孩子的心,不斷學習,就可以做得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