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真一聽這話,眼眶不由一熱。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一想到將來寧辛遠如果先她一步離開,留著她在這世上,鬱真的心就痛得沒法呼吸。
“你亂說!”
鬱真不想聽寧辛遠再胡說八道下去,踮起腳,將寧辛遠拉低,吻上了寧辛遠的唇。
寧辛遠的呼吸都有一些紊亂了。
好久沒有碰過鬱真了。
最近這一段時間,鬱真是用手的。
但隻能淺嚐輒止。
而且,現在是想要鬱真想得全身都緊繃了。
好不容易兩人才分開了。
上了車,到了醫院。
醫生給鬱真做了各項檢查,最後說恢複得很不錯。
寧辛遠問了一個問題:“我們現在可以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嗎?”
這個男人,一臉的俊逸,一本正經的問出這一句話。
醫生沒笑,也很正經的回答:“嗯,可以的。”
心裏卻給寧辛遠點了個讚。
這就是好男人。
人跟動物的區別就在於,可以控製自己的欲望和本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寧辛遠到現在還沒有跟鬱真恢複夫妻生活。
但有的男的,隻顧著自己的欲望,才不在乎妻子的身體有沒有恢複好。
“寧太太恢複得很不錯,你們可以恢複以前的生活了。”
謝過醫生,寧辛遠牽著鬱真的手出來,步子邁得有點大。
鬱真臉皮到底薄一些,有點紅。
“你真的是。”
寧辛遠在鬱真的臉上快速的親了一口:“真的是怎麼樣?真真,食色性也,我們都是正常的飲食男女。”
“咦,阿遠,你現在要帶我去哪兒?”
寧辛遠的眼眸很深,裏麵的火苗似乎在跳躍。
他輕輕的勾唇笑了一下:“你說呢?真真,我們先不回星苑。”
他補充了一句:“我們要去做\/愛做的事。”
鬱真的臉騰的就紅了,紅得像煮熟了的番茄似的。
一打開了酒店房門,寧辛遠將卡插上,一腳將門踢關上之後,就開始急切的吻上了鬱真的唇。
那吻還有繼續往下的趨熱。
寧辛遠的呼吸灼熱得要命。
鬱真的呼吸也很急促。
鬱真睜開眼,眼睛還有一些迷茫。
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隻能被動的承受著。
寧辛遠的汗,滴在了鬱真的額上。
他的汗,也滴在了鬱真的背上。
當一切如狂風驟雨般停歇下來,鬱真隻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擱淺的魚,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寧辛遠伸出手,摟著鬱真。
他的臉上帶著饜足的笑。
他在鬱真的臉上親了好幾口。
“真真,我愛你。”
兩個人事隔好幾個月,再一次的親密接觸,十分的暢快淋漓。
鬱真閉著眼睛,似睡非睡。
正要睡過去的時候,她猛然驚醒:“阿遠,我們要回去了,寶寶們應該餓了。”
生了孩子之後,就是一份重大的責任。
尤其是還這麼小的寶寶,她的本能在驅使著她,她離不開他們。
他們還需要她,需要無條件的嗬護。
嬰兒是全能自戀型,認為全世界都該圍著他轉。
現在的確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