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營帳,不見蹤影。
開始沒太在意,反而覺得這樣比較好。
畢竟他是晉璜扆這個事實,加上失身,兩件事疊在一起,帶給她的衝擊力實在有些大,她沒辦法、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境來麵對他。
可他離去時分不清是什麼意思的那一眼,像烙鐵燙過一樣,縈繞在心頭,發紅發燙,叫她無法忘卻,寢食難安。
他那一眼,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沒來得及厘清,晉璜扆接下來的怪異行徑卻更叫她錯愕。
同在一個軍營裏住著,他的營帳又在離自己不到兩米的地方,碰見是難免的事。
但一段日子下來,他們碰到麵的機率卻少得可憐,飯點的時候不小心碰上了,他也不正麵看她,似她得了瘟疫一樣,避她避得遠遠的。
她到底做了什麼,令他如此避如蛇蠍?真正失去清白、該避的人是她才對吧。
百思不得其解,捺著性子沉默了好些天,她終於忍不住,問了負責照顧自己飲食起居的小兵。
“晉將軍……他最近有什麼煩心的事嗎?”
正忙著布菜小兵愕然抬頭,“咦?你不知道嗎?”
她應該知道什麼嗎?
一臉茫然的司空屠蘇同樣很驚愕,腦中迅速地閃過好幾種可能性,遲疑了下,問,“是因為在煩惱我……前些天那些人的事嗎?”
小兵更錯愕了,“原來你知道他們後來又來了好幾次啊。”
那幹嘛還問?
“他們又來過?”這件事她真的一點也不知情。這幾天軍營裏平平靜靜,還以為他們死心到別處尋找了,沒想到爹他們又來了,還不止一次。
“他們……是不是說了很過分的話,讓將軍生氣?”以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脾氣,先前被人當阿貓阿狗轟走,極可有能回去召集更多的人手,再重新找晉璜扆過。
“這個我不是太清楚耶……”小兵撓撓腦袋,“前兩天,那個自稱老朽的家夥又找上門來,將軍禮遇有佳地把他請進營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出來後就變成這樣了。”
走路吃飯……不管什麼事情,經常做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