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你了,我的森森小姐。”管家一臉慈愛的看著身側的少女,眼角含著淚。“這麼多年了,有生之年,我終於森森小姐了。”

“管家爺爺會長命百歲的。”

“哎哎。”

夜白看著眼前溫暖感人的一幕,眼底略過一絲陰鷙。這個老家夥還真是衷心啊!

一想到這麼多年那個女人不在後,母親作威作福的收攬了整個帝家的下人,所有人都稱母親是帝家的“夫人”。可偏偏這個老不死的,一直的護著這個早早出國留學的女孩,說什麼隻有她才是帝家的繼承人。

“迂腐。”夜白靠著黑色的勞斯萊斯,點起一支煙,衣襟半開,如玉的脖頸透著禁欲的光輝。眸底一片陰霾。

而不遠處,將這一切都收歸眼底的軒轅澈眼底劃過一絲流光,

“有趣。”

“澈哥哥,什麼有趣?”後位上,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子悄悄探過頭來。白色的頭發在陽光下,泛著光

“一隻很可愛的貓而已。”溫柔的摸摸女孩的頭,軒轅澈眼底一片柔和。

“?”女孩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溫馴的坐了回去,手上的筆記本卻瘋狂的閃現代碼。

“讓我看看這隻“喵””到底是何方神聖吧,”洛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透著後車鏡,將洛洛的小動作收歸眼底,軒轅澈不禁無奈的笑笑。

“寒七。”他吩咐著,黑色的蘭博基尼緩緩駛出機場。

轉過頭,軒轅澈深深的望了眼陽光下的女孩。眼底劃過抹笑意,小貓咪,下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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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家

白木柵欄,尖聳的褐紅色屋頂,青綠草坪中央一個巨大水池正噴薄著泉湧。

帝森淼走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花園中。踏踏的腳步聲,眸子卻越來越沉,眼底越來暗。不是,不是這樣的。

突然,美麗的向日葵田格格不入的出現在美麗的茉莉花叢中。

“媽媽。”帝森淼喃喃道,眼角滑下一抹晶瑩的淚珠。

“你還記得啊。”輪椅緩緩的移動。從後麵出來的葉玉卿一臉惆悵的望著這片洋溢著芬芳的花海,眼底一片深情眷戀。

“你母親曾經最愛這片花海了。”葉玉卿悲哀婉轉,望著花海如同看見那個陽光明媚的女子,正在花海中嫣然巧笑。

“不,她最討厭這片花海了。”帶著隱忍,帝森淼聲音顫抖,一臉憤恨的望著這片花海,感覺它麵目可憎。

“這片花海,記錄了她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就是愛上你這個人渣。”她怒吼著,一把拽著葉玉卿的衣領,“是你,你為什麼背叛她!”眼圈泛著紅意,她一臉絕望,“人渣。”

“我沒有背叛她。”沒有生氣,葉玉卿一臉執著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眼底劃過一絲憂傷。

“沒有?”帝森淼噗嗤一笑,“那外頭傳著帝家夫人早已易主,原來帝家家主竟有一個比自己原配所生的一對子女還大的一個兒子?在自己原配遭受質疑時卻守在了自己的初戀情人身邊。”帝森淼質問的聲音越來越大,一臉嘲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怎麼不知道這帝家什麼時候成了一個外姓人的地方了,你又什麼時候成家主了?”

葉玉卿急忙辯解,一把抓住帝森淼的手,“夜白不是我的孩子,我隻是照顧他們母子而已。她是我的朋友,她丈夫死了,我隻是在盡一個朋友的義務照顧她,並沒有絲毫逾越之處。”

“不是?照顧?”帝森淼看著一臉回避的葉玉卿,也沒了辯解的心思。目光清冷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眸中沒有任何情緒。

硬生生的拽下被葉玉卿攥的緊緊的手,一片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