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家之犬?”帝森淼挑眉,雙手環胸。

“嘖嘖,我怎麼這麼說呢。帝森淼誰啊?帝家的千金大小姐,那可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不過..........”

話鋒一轉,夜白緩緩走進帝森淼,手放在她的肩頭,“哪怕是帝家的大小姐,二手貨什麼的,也怕是不好吧。”如情人的低喃,夜白氣息呼在帝森淼的耳邊,眼底一片戲謔的寒意。

“你做的?”毫不驚訝,帝森淼麵無表情的看著夜白,手不自覺地握拳。

“妹妹可別這麼說我。哥哥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夜白裝作很無辜,可滿臉卻寫著,就是我,有本事來打我啊!嘴角掛著嘲諷的笑。

“你母親鬥不過我的母親,而你,也永遠會是我的手下敗將。”

“是嗎?我可不是我那愛的卑微而又可憐的母親。這在你看來,重要無比的帝家家產,在我眼中,也不過是一堆廢紙。”帝森淼放下手,一把推開放在她肩上的手,眸底劃過一絲不屑。

“再說了,你們不過是撿我們剩下的可憐蟲罷了。有什麼好嘚瑟的。”

“你!!!”夜白氣的舉拳,麵目猙獰。

“來啊,打啊!我告訴你,這帝家上上下下都是監控。你打我試試。正好有理由了。”毫不畏懼的迎上拳頭,一步步穩健的靠近夜白。夜白止不住的後退,猶豫。

帝森淼嘴角勾著一抹笑。眸中透著看破一切的冷然,“怎麼,不繼續牛了。不是覺得,這偌大的帝家,已經是你們母子的囊中之物了嗎?”

“你!”夜白極力掩飾自己麵色的猙獰,卻不知這樣更加可怕。眸中一片複雜。

“一個男人,卻癡迷於家庭的宅鬥。”帝森淼一陣可惜的笑,“真的是,惡心。”

夜白手一下子握拳,前劉海遮擋住了眸中的色彩。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比起我這個正派大小姐,到底誰才是喪家之犬。”帝森淼拍了拍夜白的肩。走了過去。

“我才不是,娘炮呢..........”夜白低喃。眼底一片陰寒。

“夜白,你怎麼在這裏。”葉玉卿推開門一臉驚訝的看著夜白。

“叔叔,我剛剛見到森淼就想安慰她幾句,可是,森淼好像誤會了........”夜白麵神色黯然,一把握住葉玉卿的手,“叔叔,您能不能和森淼解釋解釋,她一直就對於我一直和母親呆在帝家有意見。”

“安慰她,你安慰她什麼?”葉玉卿麵色一僵,神情很是不悅,“小白是不是聽到什麼不好傳聞了,森淼她需要什麼安慰?”夜白心中一寒,這是,不打算追究了嗎?明明隻是一個爛女人了啊!

“管家,給森淼去準備一份夜宵,森淼就是太重情了,一聽到朋友找她有事,就急匆匆的的出去了,到現在才回來。也不知道餓壞了沒。”

“哎,大小姐向來如此。”管家迎麵走來,眼底一片慈愛。走到葉玉卿身後緩緩推動輪椅,“這都是跟夫人學的。”

“哎。”葉玉卿麵色追憶。輕側過身子,看著後麵麵色僵硬的夜白,眼底一陣複雜。雅熙啊!我當初是不是做錯了...........

“真的是老偏心。”夜白一手捂臉,眼底劃過一絲恨意。“我一心一意為了帝家,為了帝家的昌盛我付出了多少?那個女人一回來你就如此偏愛她。這世道,還真是,不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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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典雅的米其林餐廳

“您好,請問是帝家大小姐嗎?”一個男子緩緩走進米其林餐廳,來到帝森淼麵前。

他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帶著如鷹的敏銳。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您好。”帝森淼尷尬的笑笑,看著眼前肌肉發達的男人,視線不自覺的移開。不禁回想起早上……

“森淼啊!”葉玉卿麵色和藹拉著剛剛睡醒的帝森淼道,“你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我這裏認識許多英年才俊,總有一款適合你啊。”

“不要。”帝森淼堅定的拒絕,“我要當單身貴族!”

“可是我這裏有個很會做小蛋糕的男孩子,而且今天弗萊德米其林餐廳推出情侶套餐,隻有正在熱戀中的情侶才能品嚐的到呀!”葉玉卿暗暗歎息。“據說它用的奶油細膩柔滑,是專門從s國進口的,而且由著名的甜點大師羅迪桑大師親自操刀,哎呀呀,那不是你一直想品嚐到的大師的新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