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香爐,義父又說不是普通的香爐,到底要到哪裏去找呢,對了,去問歐陽不就知道了嗎。
走著走著,路過怡秋院,嗯,進去看看那個小丫頭吧。
走進怡秋院,院裏冷冷清清的,隻有嗖嗖聲響起,那丫頭又在努力練劍了。
“歐萊。”歐藍叫著正在練習劍法的歐萊,歐田的三義女。
“藍姐姐。”歐萊收住劍,走到歐藍跟前。
“怎麼,從蛇島回來,還要訓練自己呀。”歐藍拍了拍歐萊的頭。
歐萊無奈的笑了笑:“我昨天將自己最新練製的劍法使給義父看了……”
“是嗎,義父怎麼說。”歐藍關心的問。
歐萊的眼神暗淡了下來:“義父什麼也沒說,生氣的走了。”十三歲的歐萊特別的敏感。
“沒事,別泄氣,你的劍法無人能及,義父不說話,代表你的劍法很成功。”歐藍安慰道。
“那義父為什麼生氣,為什麼不能像誇芷兒那樣誇我呢。”歐萊悶悶的說。
“好了,有些事情,我們是永遠都不會明白的,你隻要做好每一件事,我相信義父一定會對你肯定的。”歐藍鼓勵的說道。
“真的嗎。”歐萊不相信,因為一直以來,不管她怎麼做,義父都不會拿正眼看她,劍法練得不好,義父就大發雷霆,劍法練好了,義父又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嗯,當然是真的了,相信我。”歐藍說道。
歐萊不說話,靜靜的看著院裏的雪,每當她不開心的時候,抬頭看一看天空中飄下來的雪花,心就平靜了。
歐藍靜靜的看著歐萊,這麼多年來,在這個丞相府,她的努力,她的堅持,歐藍都看在眼裏,至於為什麼歐藍覺得自己有點關心她,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她那不苟言笑的神情,也許是因為她們是同一年進丞相府的,歐藍還記得她進丞相府不久,昆叔便抱來了一個女嬰。
來到歐陽住的沁心院:咦,歐陽怎麼好像知道我要來的樣子。歐藍想著,因為歐陽正背對著她站得直直的。
“歐陽。”歐藍叫道。
歐陽回過頭來:“我算準你會來找我的,紫金香爐在中土……”
“啊,在中土,就這樣。”歐藍以為她聽錯了。
“對。”簡潔又明朗的聲音出自歐田的大義女歐陽的口中。
“說了等於沒說嘛。”中土,要她找到什麼時候嘛。
“我隻能告訴你,這個香爐在中土,對了,去中土的時候,千萬不要走陸道,要走水道。”歐陽說道。
“為什麼。”歐陽這麼說一定有她的道理,歐藍一直深信這一點。
“因為你選擇走陸道便會改變你的命運。”歐陽說完,便走進房中,將自己關閉在裏麵。
“有這麼誇張嗎,改變我的命運,我的命運早就注定了的,誰也不能改變。”歐藍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