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什麼,可是這全程都有沈婉君看著,對她來說比死更煎熬。
但偏偏她無法反抗,赤身進入浴缸,死死的瞪著浴室門口的沈婉君!
這裏是富人們的宴會,聚在一起吃喝玩樂。
楚菲也邀請來了。
她本是不打算來的,可是霍景初說會有驚喜,她就隻能過來看看。
她今天是跟尤淺和冷晶一起來的,也不知道霍景初在搞什麼鬼,非得讓她盛裝出席這個宴會。
“哦,她來了。”
“是King的女人。”
“那個王冠就是當初那個鑽石吧?嘖嘖,King真是寵他的女人啊。”
“你們說,網上的錄音是真的嗎?亨利老鬼真的起了色膽,竟敢動King的女人?!”
“我看一定是假的,亨利老鬼哪來的勇氣?!”
一群外國人湊在一起,嘴裏嘰裏咕嚕的說著英文。
楚菲聽到了,但是因為跟這些人不熟悉,所以也沒打招呼,隻是徑自往裏麵走。
她真是不喜歡他們對她品頭論足,也不喜歡他們對她的稱呼。
她又不是誰的附屬品,有自己的名字。
“霍景初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楚菲不喜歡這裏的氣氛,忍不住問尤淺。
尤淺勾了勾紅唇,高深莫測的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楚菲問不出所以然,也就不再繼續問,跟著她往裏麵走。
宴會的人不算多,但是都是富豪,她一眼就看到了亨利和艾琳娜。
知道亨利那天做的事情之後,她就從骨子裏憎惡這個老男人,恨不能上去給那個老色鬼兩個耳光,隻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冷晶,你不是踹了他的子孫袋嗎?他怎麼還能出來蹦躂呢?”
“太太,你沒發現他坐著輪椅嗎?”冷晶笑得有點壞。
“啊……也對。”楚菲哼笑。
他是坐著的,而且身子往後仰,對那個地方倒是沒什麼影響。
不過這個天氣還不至於很涼,他穿著西裝,卻在腿上蓋上了毯子,這就有點欲蓋彌彰了吧?
“這個宴會是他舉辦的,他如果不出席,那不就等於是承認了阮芯爆料的事?
不過也真是委屈了亨利老大爺了,子孫袋都破了,還得靠止疼泵止疼,這時候要有人碰一下,嘶……”
尤淺笑著揶揄,修長白嫩的五指用力的抓了抓,光看著就讓人感覺到頭皮一緊。
阮芯雖然沒提亨利的全名,但是亨利老鬼是誰,大家也都能猜到。
所以亨利今天必須出席宴會,這麼做就是為了打破謠言。
“楚菲小姐,你也來啦。”
亨利朝著她伸出手,笑得有些扭曲。
他的下身已經完全廢了,這筆賬自然是要記在楚菲的頭上。
此刻見到這個女人,他再沒有任何欲念,有的隻是滔天的憤怒!
當然,也會刺激到他的神經,感覺身下一陣陣難忍的痛楚。
楚菲淺淺一笑,卻沒有伸出手,隻是淡淡的說:“亨利先生,你的傷還好嗎?”
亨利臉色大變,隨即僵硬的笑著說:“勞煩楚菲小姐掛念,並無大礙,皮外傷而已。”
“天哪,那麼重的傷還算皮外傷啊?!”
楚菲錯愕的瞠大眼睛,驚歎道:“亨利先生承受疼痛的能力真的太強,換做別人,可能會痛過去。
也萬幸亨利先生已經有兒子了,否則就斷子絕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