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琛急忙拿出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為了防止他受傷的時候再遭遇襲擊,還留下來保護他。
就連救護車到達之後,傅凜琛也主動跟著上了車。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等你的傷口包紮好以後我再走。”
傅凜琛關切的申請讓雇傭兵在內心笑出了聲,他就喜歡這種善良而且愛管閑事的任務對象,因為最好完成的任務就是遇到這樣的任務對象。
他已經開始幻想等任務完成之後,拿到的大筆雇傭費該怎麼去揮霍,取傅凜琛的性命更是如同探囊取物。
裹得嚴嚴實實的護工負責登記雇傭兵的資料,他問雇傭兵:“你叫什麼名字?身份證在哪裏?”
護工的話讓雇傭兵從幻想中回過神來,繼續捂著額頭上的傷口哎呦哎呦的叫疼,回答護工的問題。
“我叫安奎康,身份證落在酒店了。”
護工不再說什麼,一直在紙上寫寫畫畫。
安奎康數著救護車上的人數,想著什麼時候動手最好。完全沒有注意到急救車越行駛周邊的景色越荒涼。
大約半個小時後,急救車仍舊行駛在道路上,安奎康這個時候才逐漸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就算是去距離酒店最遠的醫院,這麼長的時間也足夠到達了。
他想看一看急救車開到了哪裏,可是躺在擔架上根本就看不到外麵的景色,而他但凡想動一動,就會被護工按在擔架上。
安奎康的心中開始焦急起來,他對護工說:“我現在覺得沒有什麼事情了,而且還有著急的事情要辦,醫院我就不去了,你們讓我現在下車就好。”
說著就要起來,護工猛地按住他的雙手,用擔架上的繩子綁住他的雙手,傅凜琛則是去綁住他的雙腳。
護工隨意將似乎一直在寫什麼的紙張扔出去,上麵根本就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全部都是一些看著就是胡亂寫出來的句子。
“急什麼,你受傷了肯定是要跟我去醫院的,傷口不包紮好可是要感染的。”
護工的神態悠哉自在,沒了剛才的嚴肅跟認真。
要是這個時候安奎康還不知道事情他被騙了,那就真是個傻子了。
“你是誰!”
安奎康沒有掙紮,迅速而又冷靜的接受了現在的狀況,開始回想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就成了別人的獵物。
“我就是醫院的護工啊,隻是擔心你隨便亂動會導致傷口再次崩開。”
護工上下打量安奎康,似乎是覺得隻將他的雙手雙腳綁住還不夠安全,又從救護車的臨時座椅下拿出幾捆繩子,跟傅凜琛一起將他從肩膀開始一直到腳踝都綁了個結結實實。
安奎康身上的武器自然也沒有幸免,就連一把隻有成年人小拇指長短的刀子也搜了出來。
“我沒想要了你的命,但是我需要你老老實實的將一切都說出來。”
傅凜琛冷靜的看著動彈不得的安奎康,跟這種危險人物打交道,一步都不能出錯。
幸好老天眷顧,一切計劃都執行的十分順利。
“有什麼好說的,行業規矩,不能說出雇主。我拿錢辦事,就算失敗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你要是想從我這裏知道是誰花錢找我的,我勸你還是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