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陸總,你答應我的事……\"
顧微言緊閉著雙眼,雙手緊緊的揪住床單,精致的臉上暈染著緋紅。
男人嘴角上揚起一絲嘲諷。
他抱著她,用那過耳不忘的磁性聲音低沉說道:\"嗬,看來是我還沒有滿足你!\"
然後沒有半分留戀的起身,然後冷冷的說:\"你可以走了!\"
床上的顧微言就如同被丟棄的玩偶一般。
顧微言看著男人,咬了咬自己的唇,忍著撕裂般的疼站起身。
僅僅隻是一個星期,什麼都變了,曾經的豪門千金顧微言,一夜之間變成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暖床工具。
顧微言知道,這是她自己做的選擇,她沒有埋怨的資格。
顧微言強忍著身子的疼痛,渾身顫抖著將衣服穿好,拖著軟弱無力的腿走了出去。
站在陽台抽煙的陸墨緩緩地轉過身,盯著顧微言的背影發愣。
一向冷漠的臉上竟然閃過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怒意。
他竟然對害死自己妹妹的凶手動了情!
當年如果不是她,他妹妹怎麼可能會失蹤!
陸墨一想到這件事,心底狠狠的抽了一下。
可偏偏這個女人總能輕易的挑起他對她的感覺
所以,他才會對她喜怒無常,逼著她做他的暖床工具。
初秋的夜晚微涼,顧微言走到樓下便感到幾許的冷意,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
她走到下人房,拿了浴巾去了浴室。
她打開淋浴,像是發了瘋一般狠狠地清理著身上的殘漬,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一周了。
雖然在外人的眼裏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顧家大小姐,可是她覺得自己好髒。。。
顧微言的父親是個藝術家,對公司的事根本就不在乎,而她為了不讓媽媽親手打拚出來的公司毀於一旦,隻能抱著陸墨的大腿,然後慢慢的站起來,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當年顧微言的母親知道她大伯生活困難,給了她大伯一部分股權。
可是在她母親去世之後,她大伯竟然聯合外人跟她爭奪公司的經營權。
不僅這樣,還以她剛畢業為借口,讓她從部門經理開始做起,根本不給她應有的權利。
不過,現在因為有了陸墨這個後盾,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把她給辭了。
而此時,在樓上的陸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他也搞不清楚,腦子裏為什麼總是浮現出顧微言那張倔強不服軟的俏臉。
說實話,他見過的所有女人當中,顧微言不是最美的那一個,可偏偏隻有她,才能讓他沉寂多年的心仿佛被什麼輕輕的撩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