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紙條上的字,顧霆凱俊美的臉黑如鍋底。
他將紙條攥在手心,猛力一震,瞬間,紙條粉碎,隨風飄散。
“仿照淩少的筆記給她回複,就說後天晚上落霞港口,淩少的管家會帶她逃離!”
“是!”
風聲起,黑影隨風去。
次日,童桑借口給少帥祈福需要兩日為借口,又上了龍雲寺。
如她所願的拿到淩少的回複。
看到上麵寫好的逃跑時間和地點,童桑欣喜若狂。
回到大帥府後,她才壓製住心裏的喜悅。
院子裏,孫媽媽正杵在哪兒等她。
“少奶奶,少帥念及您身子嬌弱,從今日起,您不用再去雜物房幹粗重的活了。”
不能去雜物房幹活,這意味著她無法自由的出入大帥府,那明晚的逃跑,豈不是……
“為什麼不讓我去雜物房幹活?”童桑不顧一切衝進顧霆凱的書房。
正在審查文件的顧霆凱俊臉埋在文件堆裏,頭都未抬就冷喝一聲:“滾!”
童桑纖弱的身子嚇得抖了三抖,但未屁滾尿流的滾。
她攥緊手裏的帕子,硬著頭皮繼續說道:“你不是讓我去學伺候人的活嘛,我還沒學會,不想放棄。”
顧霆凱臉色森寒,猛地抬頭,淩厲冰冷地眸光看向她,如同一把把小刀劃過她的臉。
童桑垂眸,掩飾眼底的害怕。
這個惡魔太可怕了,如果不是為了明晚的逃跑計劃,她說什麼也不來招惹他。
顧霆凱站起身,步步向童桑逼近。
童桑的小心肝都在顫抖,小臉刷刷慘白。
盡管她怕得要死,她也沒有退縮。
男人走到她麵前,強大的戾氣將她籠罩,她頓感呼吸困難。
顧霆凱微微彎身,湊到她麵前,森冷道:“想學伺候人的活沒必要留在雜物房,有一個地方更適合你。”
“我不去!”童桑大聲拒絕,“我就要留在雜物房。”
她眼裏的倔強和堅定,顧霆凱覺得這是對他的羞辱。
心火瞬間噴發而出,他大手一抓,扣住了童桑的腰,將她控製在懷,用力吻住她的的嘴唇,啃咬著她舊傷未愈的唇瓣,直到她討饒為止。
童桑吃痛的抽泣著,“我隻不過想……想留在雜役房而已。”
那委屈的樣子我見猶憐。
男人冰冷陰森的目光盯著她,麵上無情冷血,心裏卻波濤洶湧。
該死的!
又被這個死女人整得心緒不寧。
可惡!
“去你的雜物房,別在這裏礙眼。”他冷喝一聲,喝聲未落,童桑就跑走了。
看著她遠處的背影,顧霆凱緊握的拳頭嘭的一聲砸在辦公桌上。
媽的,跑得那麼快,屬兔的嗎?
天黑時分,孫媽媽帶著幾個護院來到丫鬟房。
“少奶奶,大帥府來了幾個絕色舞姬,特別會伺候男人,少帥讓您過去學習學習。”
“我不……”去!
她反駁的話還未說完,人就被那群護院扣押到後廳。
龐大的廳堂上,一二三四五個舞姬扭著腰肢性感的舞動,好不撩人。
主坐上,兩個美豔的舞姬正圍繞著顧霆凱各自獻殷勤,賣弄風騷。
畫麵極其的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