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倒是帶著唐惟誌順利的進了宮,可是僅供之後的唐惟誌狀態已經很差了,近乎奄奄一息,別說將雙手重新接回去,就是能保住性命便是好的了。
胡子秀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帶著唐惟誌四處求醫的過程中,竟然不想著給他先止血,就讓傷口那麼一直鮮血直流的一直到了皇宮。
“好好的怎麼會弄成這幅模樣?”
“這,回皇上的話,都是臣管教無方,才出了這般事情,可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微塵現在也不是特別的清楚。”
見皇上詢問,唐羽有些受寵若驚,今天這般順利的進宮,還是讓太醫院裏麵最厲害的太醫給唐惟誌看病,說起來都是皇恩浩蕩啊!
“皇上,臣婦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都是那如意賭坊膽大妄為,生生的讓人砍了我兒的一雙手!”
胡子秀看著昏迷不醒的兒子,看著那禦醫陰沉的臉色,怕是兒子的情況不太好。想著那罪魁禍首,在聽聞皇上詢問的那一瞬間,她的腦子裏充滿了仇恨,一心想著借皇上的手除去那賭坊,出去那些嘍囉給她兒子報仇!
“賭坊?唐羽這是怎麼一回事?!”
皇上蹙了蹙眉頭,他前兩日便聽聞了關於寧國侯府一些不好的傳文,不過想著唐羽這麼多年也算中規中矩便沒當一回事,這如今這一幕又是怎麼回事?莫非傳言都是真的?!
“皇上恕罪!”唐羽見皇上不悅,撲通一下便跪了下來磕頭認錯!心裏卻不斷的咒罵著胡子秀:這個敗家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皇上饒命!都是臣管家無方,讓這孽子沾染了上了賭博,還膽大妄為的淺了一些債務。這才,這才有此等的災禍發生。”
“欠債?欠債還錢就是了,何須要人一雙手?”
皇上更加的不解了,他也不算苛待朝廷命官,給他們的俸祿也都不少,他堂堂一個侯爺手裏的銀錢更應該不少了,欠債還錢就是,何苦讓人砍了一雙手來遭罪?
“皇上您有所不知,這孽子他,他欠下了足足五萬金啊!這讓臣如何去還啊!”
唐羽說著便覺得難過的不得了,自己一直都寵愛著的兒子竟然給自己闖下了如此大的禍事,影響了他的名聲不說,如今還生生的被人斷了一雙手,日後該如何是好了?
自己這爵位看來他也是要無緣了吧?
“五萬金?”
這下連皇上都詫異了一下,五萬金也不是什麼小數目。而他也清楚唐羽圍觀期間卻並沒有收受賄賂,家裏的收入除了俸祿便是莊子鋪子的收入了,所以五萬金確實是個不小的數字了。
可是好端端的,唐惟誌怎麼會欠下那麼多銀兩,那是多愛賭?
唐羽若是要這樣的兒子繼承他的衣缽,那日後的寧國侯府怕是不會在讓他用的得心應手了。
皇上心中不斷地考量著,唐家這個異性侯爺之所以能夠一直延續下去就是因為無論是唐羽的父親還是唐羽本人,他們爺倆都是很會辦事的那種,而且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底線,所以用起來一直都是得心應手的。
可是如今他們府上怎麼出了這麼一個蠢貨?
出去賭也就算了,竟然還能欠這麼的債務?!
“愛卿啊,朕聽說你還有一個兒子,貌似最近表現很不錯呢。”
皇上心思一閃,開口道。
聞言,唐羽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卻是心中大駭,他誠惶誠恐的看著皇上:“回皇上的話,微臣卻是還有一個兒子名唐惟安,如今是太學裏麵的一個小官,平日裏承蒙同僚們照拂,表現的還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