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下人回報你說我侯府曾經有人去你那購買過一些藥粉,可有此事?”
唐羽看著跪著的老者,並沒有讓其起身,而是直接讓他跪在那裏,給他以一種無形的壓力。
“回侯爺,確有此事。”
老者點點頭,心裏有些不安。
本以為隻是大宅子裏的一些小把戲,可是如今看來是出了事情了。
“那你可還記得當初購買的人長的何等模樣?”
“記得記得,草民記得。”
老者連忙點點頭,這種藥粉購買的人本就不多,最近也隻賣了這一份,故而他的印象還是很清楚的。
“管家。”
唐羽給了管家一個眼色,既然記得,那就趕緊開始指認吧。
管家見狀拉起老者,讓他觀察屋子的眾人:“你可看仔細了,想清楚了到底是誰。”
“是是是,老小兒一定認真的辨認。”
老爺害怕的擦擦額頭上的汗,仔細的瞧著屋子裏的眾丫鬟。
“是她!是這位夫人身後的那個丫鬟。”
環視了屋子一圈之後,老者終於指向了胡子秀身後的丫鬟。
“夫人你如今還有何話可說?”
牡丹瞪著胡子秀,如今水落石出了,看她還有什麼話好說!
“胡子秀!”唐羽看著她心虛的樣子,憤怒的大喊一聲,果然是她毀了自己期盼了許久的兒子!
“侯爺,此事,此事全是奴婢一人所為,與,與夫人無關的。是,是奴婢看不過牡丹姨娘仗著寵愛耀武揚威的樣子,所以才,才想著替夫人出一口氣的。夫人事先絕不知情,還望侯爺明鑒!”
被指認的丫鬟悲壯的看了胡子秀一眼,然後立馬走到了中間,對著唐羽便跪了下去,將所有的罪責都攔在了自己的身上。
“哼,好一個忠心護主的丫鬟,你以為如此說,本候就會相信了嗎?你一個小小的丫鬟,平日裏不得主子的命令就是出府都是問題,竟然還能出去買那害人的藥材?你當真以為本候是傻的不成?!”
唐羽氣憤的將身旁的小幾上的茶杯甩了出去,打在了那丫鬟的額頭上。
可憐的丫鬟硬生生的挨了這下,卻是連躲都不敢躲一下。
“侯爺,夫人當真是不知情的,一切都是奴婢一個人做的,侯爺您明鑒啊!”
丫鬟看了一眼胡子秀之後,堅定了信念,一口咬定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沒有任何人指使她。
然而不管那丫鬟怎麼說,唐羽卻是不願在多聽一句了,他疲累的揮揮手道:“管家,將胡子秀送回胡家去吧。”
“侯爺!”胡子秀“謔”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也無法掩飾自己心中的情緒,她詫異的看著唐羽:“侯爺,就算你對臣妾在有不滿,也該想想麗妃娘娘。如今娘娘有孕在身,您這個時候要將臣妾譴歸家,若是驚到了娘娘可如何是好?”
胡子秀死瞪著唐羽,這個時候,她能夠依仗的也就隻有詩晴一個人了。
“哼,你還要意思提她?你殘害我侯府子嗣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當年本候對你是多麼的寬宏大量!”
唐羽聽聞胡子秀提起唐詩晴,氣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