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張小光就在杜青的家裏住了下來,和他住在一起。這個東西當然不能讓杜青的家裏人知道,因為張小光目前的經曆變化無疑於等於是天方夜譚,哪有人和猴子互換了身體還能活的。
再說了,怎麼換?靈魂移動交換嗎,這個時代有誰會相信。
第二天杜青租了一輛車一直送張小光到十萬大山的外圍邊緣地待,的哥看到杜青之後直誇他是一個動物保護者,給猴子租車放生。
“東西都拿好了吧,手機和移動電源,這個是聯係的關健,可是一點也不能斷了。”
進入到十萬大山外圍杜青開始和張小光分別了,交待一些之前行李裝備的東西。雖然目前還不能講話,可是用手機發信息張小光是絕對會的,會寫字就一定會打字。
大山裏麵沒有充電器,隻能帶著一個移動電源,而且是太陽能移動電源,隻有這樣子才能長期在大山裏麵生活。
從來沒有在森林有過任何野外生存訓練的張小光開始了自已的尋夢之旅。外圍的區域很容易,人跡如潮。打獵的、探險的、采藥的、戶外旅遊的,等等像這些人一批接著一批。
張小光不但要躲避這些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一隻猴子背著一個行李包,有點過於驚世駭俗,唯一有點看頭的就是這隻猴子個頭特別大。向
再有一個就是張小光目前自已也是漫無目的性的,誰知道十萬大山深處是什麼方向。就算是方向對了,就一定有妖族修士嗎?
那什麼玩意兒?好像是妖精吧..
一根筋,走到底!描準了一個方向,張小光腳下就沒有停過。遇山開山,遇河趟河。
呲.。。
突然之間從草叢裏麵衝出一條白花蛇,張小光一個躲閃不急被咬在了腳上麵。最為奇怪的是這條白花蛇並不是一咬即退,而且一直像蚊子一樣的叮在上麵。
“囈.。”還不能講話,隻能以猴子的聲音叫了一聲,張小光嚇壞了,完了完了,剛剛進山就中毒了,而且是中了蛇毒。看樣子自已出師未捷身先死了,怎麼會這麼倒黴呢。
很多事情就是自已沒有經曆過,但是常聽別人講起來。第一反映就是把自已的腳綣回來,企圖放到自已嘴邊開始自已療毒,用嘴來吸噬毒液。
不過,有點不太理想,雖然猴子的身體進化之後有了一定的柔韌性,不過無論怎麼樣腳也放不到嘴邊。既然用嘴不行,那就用手指不停的攆壓,大力的攆壓。
直至十來分鍾之後,好像傷口並沒有紅腫起來,也沒有麻木四肢不能動彈的感覺。
“奇怪了,中了蛇毒不就是四肢麻木嗎,怎麼什麼感覺也沒有呢,而且看傷口流血的樣子,一直是鮮紅的血液,難道說我並沒有中毒,這是一條無毒蛇?”
張小光不禁在心裏自已一個人喃喃道。
不對,第一時間就否決了自已的推思,這條蛇不可能沒有毒,越是顏色鮮豔蛇皮,咬在人的身上毒性越大。就像是深山裏生長的磨菇,和蛇類的毒性其實是一樣的,以外表的顏色來定論。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性,自已的身體具備了抗毒的能力。難怪李博士要一直堅持放自已到十萬大山裏麵呢。不僅僅是有定位係統,不怕自已挑掉,而且身休的初級進化,也基本具備在深山生活的一些基本素質。
想到這些,張小光站了起來,自嘲了甩了甩頭,背上了行李包,繼續了自已深山生活。
這不是杞人憂天嗎?真的是想多了.。。
研究所,李博士的辦公室裏。
“博士,這隻猴子昨天到了市區的一戶人家的家裏,今天的時候已經到了十萬大山的外圍。”
此時在李博士旁邊和他彙報的是一位美女學生,這位學生不斷自已的專業不能放手,而且還要兼顧張小光行蹤的追蹤及彙報。
李博士很是悠閑了看著報紙,至從張小光小猴子找到以後,他的生活仿佛回到了紈絝弟子的時代。所有的大小一切事情,全部是吩咐學生去辦的。聽到這位美女的彙報之後,李博士用手壓了一下自已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