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就過去。”張叔放下電話,向柳胡仙連連道謝。
柳胡仙知道他急著趕時間,也不攔他問話。
張叔和他的妻子租了輛車,當天趕往秋麗麗所在的醫院。
就算是租的車,等他們到達醫院時,已經是當天下午。
秋麗麗給秋三蹦塞了些大票,讓他帶著閃電先回秋家台:“車是村長的,必須要加滿油才能還回去,還有……給閃電買雞腿吃的錢都在這。”
秋三蹦本想拒絕,秋麗麗直接把錢塞到他兜裏,“三叔你拿著吧,我有錢。”
“你給小絹辦理住院還有檢查的費用也不少。”秋三蹦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瞟張叔他們兩口子。
張叔恍然,馬上拿出錢來,“這個錢我來還,絕不能讓秋姑娘自己掏腰包。”
秋三蹦這才滿意地帶著閃電先回去了。
張叔他們兩口子守著小絹掉了不少眼淚,又聽秋麗麗細說他們是怎麼找到的小絹。
“那人到底為什麼綁架小絹?”張叔迷惑不解。
張嬸也是兩眼茫然,“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秋麗麗淡淡道,“人已經找到了,報不報警是你們的事,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要回去了。”
“等一下,秋姑娘你要是現在走了報警的話需要人證。”張叔左右為難。
秋麗麗沒有辦法,幫人隻能幫到底。
於是她又陪著張叔一家去報警。
折騰完,天也黑了。
當晚又不能回去,秋麗麗隻好在醫院附近找了家小旅店,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去了醫院和張叔他們兩口子道別,回了縣城。
一路上她緊趕慢趕,總覺得心裏有些發慌。
來到小常生劇團門口,遠遠看見門上貼著兩張紙條,長長的,一左一右交叉著。
秋麗麗心裏咯噔一下。
隻有封條才會這麼貼。
她快步跑過去,到大門前一看,果然貼上了封條。
怎麼回事?
為什麼把門封了?
她試著敲門。
但是門裏沒有人應聲。
秋麗麗急得不行,鳳燕他們又沒有大哥大這種隨身的通訊工具,想要找他們都聯係不上。
沒有辦法,她隻好向附近的住戶打聽。
附近的住戶有幾個好事的大媽,七嘴八舌地向秋麗麗講著昨天發生的事。
“也不知哪來的一些人,報警說小常生劇團的人把報社的人打了。”
“聽說被打的人傷得很嚴重,腦袋都破了,流了好多的血。”
“你看那邊的地麵上還有痕跡呢。”
秋麗麗順著大媽們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劇團大門口有一小灘黑灰色的痕跡。
“後來呢,派出所的人來了嗎?”秋麗麗問。
“當然來了,鬧得可厲害了呢,那些人說是來采訪,也不知怎麼跟劇團的人起了衝突,雙方大打出手……就連富常生也是被救護車抬出去的……”
秋麗麗腦瓜子嗡嗡響。
她心裏不祥的感覺果然應驗了。
她才離開劇團三天,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不,確切的說,出事是在昨天。
如果她能連夜趕回來,說不定還能挽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