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生在晚飯後回來了,他打聽清了這個趙大牛的消息後,就一路跑回來了。
在工篷中,劉銘和李福、王大貴、李木匠一起聽了張國生打聽回來了消息,這個趙大牛是隴南文縣橫丹人,也是個有手好閑的,一直在文縣混著,平日當然要欺負良善。
可兩個月前,他欺負了一個進城賣山貨的老漢,本來對他來說,這是日常的生活,不欺負他們,自己怎麼來錢。可這次踢在了鐵板上,這個老漢到是個好欺負的主,可誰叫人家生了個好看的女兒,叫文縣的師爺看上了。
那這個趙大牛就倒黴了,聽到了風聲,那個師爺要打斷他的手腳,他不敢在文縣呆了,隻好來投在川北的親戚。
平日裏他手腳還比較大,這種人手腳都大,錢來的容易。
手裏本就沒有什麼餘錢,親戚又隻能管你一時,誰能管你一世,對著親戚的冷言冷語,趙大牛十分不舒服,就想著要弄點錢花。
這種人大部分都是好吃懶做的,沒有手藝,名聲又臭,正經的方式沒有了,那也隻有走斜的。
現在的農村也榨不出多少油水,他看到劉銘修的路不錯,來往的商隊很多,他就動了這方麵的心思。
劫道是個不錯的行業,不需要太多的本錢,他招了幾個無賴漢,就開張了。
劉銘的意思吃過晚飯,連夜就去,反正也就二十多裏山路,張國生對那裏很熟,劉銘現在想來個現代電視常有的半夜抓撲。
半夜人睡的正熟,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抗,劉銘可不想出現什麼火拚的場麵。
下午劉銘為了保存體力,就沒有安排什麼活,晚飯也是早早就吃過了,吃的晚飯,一共十五個人包括劉銘和李富、張國生,一起出發,劉銘隻是說有事,卻沒有說要抓人去。
這時天黑的早,也六點多,天就全黑了,好在路是自己修的,很平,幾個火把打著,走的沒有問題。
沒到半夜就已經到了白土村,劉銘叫大家先休息一下,和李富和張國生,借著月光看著白土村的地形,這是一個小村,隻有三十幾戶人家,還分部在幾個山腰上,這正和劉銘的意,分的開這才好包圍,萬一反抗的利害也好後退。
看完地形,就要做戰前動員,
戰前是一定要做動員的,劉銘就是抓住,趙大牛一夥在搶大家的飯碗,今年青川沒多少收成,人家對於修路的飯碗可是非常重視。
劉銘站在山坡上看著下麵的十幾個人,以前在工地上還給過更多的人講過話,可從沒有向今天這樣的有激動。
“兄弟們,就在今天,從文縣流竄過來的無賴,在我們的路上劫了一個無辜的商隊”
群眾無比驚呀
“兄弟們,我們每天為了活下去,辛苦的勞作,可這夥無賴,一不幹夥,二不生產,有手好閑”
群眾痛恨狀
“在我們修的路上打劫,這是他們卻從我們身上挖肉”
群眾激動起來,有咬牙切齒者,有雙手高舉者。
“兄弟們,對於這種人,我們應該怎麼辦”
“打死他們”這是輕的,還有我就不說,什麼活剝、開水煮等等,不要懷疑普通老百姓的能量。
“兄弟們,今天我把大家帶到這來,就是完成大家的心願”
群眾在震驚中
“那裏就是我們仇人住的地方”劉銘指著,在月色中,一個黑幽幽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