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北方麵沒有什麼大人者或者說與現在的大人者有關的人,大家都是一群過去的小人物、小商人,對外聯係多是由川北方麵的商人完成,選擇去成都的劉銘想了一下,還是蘇若和吧。
他常年在外,與清庭打交道很多,為了生意常與這些官僚打交道,而且先前與錫良做生意也是由他談的。雖然現在去有些危險,那是因為錫良還不知道,他派的新軍要完蛋了,一旦新軍完了,這談判的時機就來了,所以現在就要派他去,等到清軍完了再去,怕是時間是來不急的。
劉銘現在已經覺得自己快累死了,在二十一世紀自己隻是一個小職員,沒有那麼多的東東壓著自己,雖然房子也是個不輕的包袱,可畢竟那不要命,但是現在的形式,自己一步走錯,就會玩完。
還有那每次看書、電視或是電影,解放前那一幕幕,你的心會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那段曆史無時不是壓著心跳的石頭,太不痛快了。
現在咱來了,那咱就體現自己的意義,雖然咱會的東西不多,不是天才,但也不是蠢才。可是自己能做點什麼就要努力去作,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死撐也要撐住。
不要去看曆史,有時你從曆史中知道的越多你會很痛,一八四零年後的曆史看了一遍又一遍,慢慢的你會發現,這一百年的苦,似乎是我們從命中注定應該受的。
我不信鬼神,我也不相信宿命,我更不是賤,這種苦難很像是我們的民族飛騰注腳。
我們一八四零年後,在找一條轉變命運的道路,可是這個時候人們又往往聽從著自己的天性,避重就輕。不是我們的先人笨,在沒有一點經驗的情況下,我們也隻能這樣選擇,沒有人知道那條路是對的,可是我們的選擇卻是錯,錯,還是錯。
怎麼會是這樣呢?在一路的錯下去後,使得我們原來的自信一點點消磨沒有了,那就去學習吧,我們開始打翻自己,用西來的東西鑄造自己,可是我們學習後,還是錯。
要底我們錯在那裏,六君子的血叫我們知道,我們又錯了。
現在我來了,在我們再一次的錯下去時,我來了,我想去做的很多,可是我的能量又是太小了。
我不能保證我不會被一場疾病搶奪了生命,或者是因為一些其它的事,我也不能保證在我們再一次犯錯前,我能改正這個錯誤,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比他們正確多少?
劉銘自己常這樣的問自己,我能改正這個錯誤嗎?
現在我隻是需要有大的力量,用這個力量保衛正確,而不被錯誤衝毀,清軍無疑就是這個錯誤,所以我要打敗他。
進入山區的清軍警惕了不少,雖然川北方麵發動了群眾,可是並不能阻止清庭從川北方麵的動作上知道這裏的情況,川北方麵從來就不是鐵板一塊,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會是,要不劉銘一直不把自己的武裝力量展示出來,隻是在外有四百人的保安隊。
可是他們對情報的認知還是過去式,以他們知道川北方麵有一千六百人的保安隊為例,錫良的認為是一千六百人的匪徒,槍械很全時,那也隻是一些山區的鳥槍土炮,咱們可是新軍,知道什麼叫新軍?就是以現在洋人們訓練方法弄出來的軍隊,知道洋人嗎?洋人可是天下無敵的。
清庭對新軍的能力是很信任的,打那些西洋、東洋的洋人不行,可是對付這些山野之人是沒有問題的。
清軍在山路緩慢向著宋家灣而行,鍾穎和第六十五標標統周道剛一起騎馬走在中間,他倆並不是平行的,周道剛的馬錯後於鍾穎一步,這是官場的規矩。
兩人身穿新軍的軍裝,腰胯西洋式的指揮刀,由勤務兵牽著馬,行中清軍的中間。而看整個清軍,從隊列上看新軍是比舊軍強很多,兩人一排走了很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