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戰局的分析(1 / 2)

(我晚上想了昨天那位扶搖直上八萬米的書友說的,這一陣寫的是有些流水帳,我改正,謝謝他給我提的意見。)

這一天是川北對清第一次作戰,沒有多少懸念,第二天一早,劉銘就和張老顧問、羅炳來到山寨北口,現在一營、二營都已經到達。

看著寨外保安隊的調動,清軍也已經知道他們被完全包圍,又不敢想著去突圍,隻是希望徐孝剛能夠知道這裏的情況,向成都報告,快點派援軍來救他們。

在大八字山清軍前鋒營死傷最重,連同營官管帶二百一十五陣亡,被俘一百四十二人,他們大多有傷,保安隊自然不會不管,當然要給治療,劉銘自認還是人,戰爭是不得已作出來的,對於戰俘隻要不是有深仇大恨,不能不管的,何況現在還不能把清軍得罪大狠了,接下來就不好辦了,如果是對上東麵那個國家又自當別論。

這些傷兵也是有用的,川北方麵的軍用醫護隊一直沒有經曆過大的戰事,現在這正好給醫護隊練手,省得以後戰事一大,傷兵一多醫護隊沒有實際經驗,那時可要死自己很多人。

而炮營整個營被俘,再加正跑的最快的騎營,這一下保安隊手中就有二百五十四人。對於如何處理這些人李程文的意思還是按川北的慣例處理,川北的慣例就是,全部去工地幹活,來補嚐川北這次戰爭的花費。

劉銘心裏笑著,李程文是他們李木匠家三個孩子裏最死板的,對於戰鬥戰術他總是反複檢驗後才實行,不像張國生這家夥什麼都敢試一試。

想想李木匠一家,劉銘心中最為感慨,川北方麵跟著自己變化最大的家庭就是他們李家,李木匠現在是川北工程公司的總工程師,在位自然不用說,李程文是營長,在清朝也是個四品的官,每個月的薪水可以養幾口子了,李家老二李程緒現在已經就跟他老子一樣當工程師,他才十九。

想當年還在工地上玩泥巴呢,後來去木魚鎮學堂上學,再當上技工,也許是天分吧,這家夥對水有著一種說不上的熟悉,川北的水庫、河渠建設他都有參加,今年評級,這家夥出人意料的當了工程師,現在是川北年齡最小的工程師。

在川北,技工評級是一年一次的,一開始是由川北的老工匠們定下評級標準,這當然是在劉銘的支持下進行的,劉銘可是一直非常重視這些老木匠們,他們是第一次工業革命的先鋒,也是川北現在發展的依托,他們是川北這些工廠的主力中堅。

要這些工匠們發揮他們的能量和主動性,就要給他們提升地位,這樣不怕他們不為自身的改變不出力,使他們知道不比別人低等,人要是有了動力,能量是不可小視的。

老三李程道在去年與其他十名川北少年子弟被送到上海南洋公學去學習,這是後上海交大的前身,一八九六年由鐵路公司督辦盛宣懷辦的。

在當時是國內少有的幾個國辦大學堂,進入這個學堂自然走的是錢的路子,但這十一學子也是川北派到成都公學學習的學子中選出來的優等生。

劉銘自己上的不是什麼正規大學,可還是知道上海交大的,當年要不是臉皮厚,高中的同桌考上了上海交大後,早就不敢回到家了。學習雖然跟個人因素分不開的,這一點能從劉銘和他的同桌身上分出來。但是學校的因素你不能否認,國內的教育在上個世紀就已經降後了,到了本世紀與西方的差距更加擴大了,而成都的學堂與北洋大學堂和南洋公學又有差距,在成都學堂打一下底子還是可以的,要學習是要到好學堂去學習才對,對於這一點劉銘一力推動,將來他們要是想出國,那更好,川北也直持到底。

李程文和張國生的視野還不廣擴,這不是天生的,我們常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個遠慮劉銘也是一點點練出來的,這裏麵那個張老顧問是頭功,要不怎麼說隻有老狐狸才能教出來小狐狸,劉銘原來可沒有這樣的環境。

在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後,張老顧問再也沒有躲避川北軍事問題,不在是隻是在一邊提點小建議,他問劉銘如何處理這次戰鬥,劉銘就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張老顧問看了劉銘一陣,悠悠的道“世道真的是變了”,他又笑了笑道“就安照你說的辦吧”

現在劉銘就要把自己和張老顧問、羅炳商定的辦法說給他和張國生,“你們聽好了,如果把這些人和山寨中的清軍一口下,我們會徹底打了川督錫良一個耳刮子,他會在清庭處理他之前,會調集大量的清軍,甚至會把派往川邊的趙爾豐部也調回來對付我們,那時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阻敵於外是行不通的,如果把清軍進入到川北,我們這幾年的建設心血會被他們全部破壞,而打敗川省的新軍還會引來其它陝隴兩省的清軍來會剿,那時戰爭最少要進行數年以上,以川北的實力無法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