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天我一直在想小說的問題,格局寫的有些小,我又去看了一些好書,想想他們是如何寫的,今日先更一小章,明日還有)
山上的樹葉落沒了,昨夜的細雨使得這個冬日更加寒冷,現在山間還彌散著霧,隨著風輕漫的向南漂去,劉銘是北方人,對於大多數國人來說還要北的北方人,大興安嶺北麵的人,那裏很冷,可是屋子裏很暖和,雖然在這裏也生活了五年,可是從骨子裏劉銘還是不喜歡這裏的氣候,雨多霧多,晴天少。
現在已經不是一九零七年,而是一九零八年的冬季,慈禧和光緒這兩個清代的名人,已經正式的離開了人世,不管他們生前有多少仇恨,這一時都已經過去了。
而迷漫在川省北部、隴南、漢中的戰勢,也漸漸明朗,清軍是勝了,可是川北方麵也沒有敗,隻是大家都收獲了一個破敗的地方,清朝少了很多財源,川北失去很多市場。
隻是這兩個人的死使得清庭權力另一番變動,使得川省的清軍不得不停下來,失去北洋新軍的支持,趙爾豐沒有力量打敗川北。
劉銘站在川北山中一個小山上,山頂上有一個很大的岩石,沒有植被,感受著從北方吹來風叫劉銘有些想家,在家鄉這個時候山上怕是一片雪白,可以到山上衝爬犁,在厚厚的雪上提足球。一個人在這個世界奮鬥,有時是很苦悶的。有很多話是不能隨便說,也找不到人說。
現在劉銘身邊沒有人,劉銘現在隻想好好呆一下,他把跟著自己的兩個警衛趕在了山下。
劉銘一直自認是一個知道曆史的人,可是這一次,他對自己的這種認識產生了懷疑。
這次事件,川北方麵並沒有利用好,劉銘感覺自己還是太過幼嫩,自以為很高明的計劃,卻在人性的認識上,自己犯了現代人的通病,自認太高,把古人都看成原始人了。
劉銘也沒有怪張老顧問,決定是要自己下的,他不會為自己下決定,他隻是看著自己大方向不錯就行了,在這種事的決定上他並不會阻止。
成都起事的第二天川北方麵在川省北部就開始全麵開始活動,雖然因為時間倉促,沒有現代化的通信手段,使得各地動作不一,但是在隻是派出了一營,四個連隊六百人的隊伍,加上一些秘密人員,又聯絡了一些會黨,使成都北麵的兩個府已經攪亂,還打下來一個縣,鼓動兩府貧苦農民在各縣紛紛起義,一時聲勢很大,可是結果呢?
劉銘回想在民黨成都起事的第二天蘇若和拿著新軍的指揮刀,來見錫良,這是新軍在大八字山被打死的那名管帶的指揮刀,這隻是一個信物,用來給不太會相信新軍被圍的證明。
錫良對於蘇若和這個軍火商人,一開始隻是認為他是一個買辦,自己買他的漢陽造也就是圖他銷售的便易,可是鴻泰商號把軍火買給民黨,這叫他十分生氣,支持民黨可不是一個商人應該作的。
可是今天他又來給川北巡防營劉銘來說情,說什麼隻要總督大人放棄對川北的清剿他們可以解除對新軍第六十五標的圍困,並一同與新軍會剿現在北麵的起義,這叫他想不明白,這個鴻泰商號不是鄂省漢陽軍工廠私下做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