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南宮茹煙臉色一沉,說道:“曾公子,規矩就是規矩,你在這裏無理取鬧,是不是不將我飄香閣放在眼裏呢?”
“呃……”聽到南宮茹煙的話,曾無極哪還敢擺譜?
他立即說道:“茹煙小姐,我隻是不服這個小子而已,想要與他再鬥一次詩而已。”
“你私下與他鬥詩,我管不著,但是你對我選中的詩提出質疑,那我就不能不管了。”南宮茹煙瞥了一眼曾無極,沉聲說道:“今天晚上席天公子是我的客人,不……他隻要在帝都一天,都是我南宮茹煙的坐上賓。”
“所以我不管你是什麼想法,隻要你在帝都中想要對付席天公子,我南宮茹煙管定了。”
聽到南宮茹煙的話,所有人幾乎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南宮茹煙是要與曾家為敵嗎?
雖然說飄香閣的後台是曹丞相,但是曾鵬程可是曹天的愛將啊!
曹天絕對不可能為了一個花魁就摒棄曹鵬程的。
至於說南宮茹煙以笛入道,是一個虛空之境的修煉者,但是曾家也養著不少武者,其中虛空之境的也有好幾位,而且還都是以武入道,這是南宮茹煙能對付得了的嗎?
所以在所有人看來,南宮茹煙硬保那什麼席天,無疑是在玩火。
所有人都挺奇怪了。
這南宮茹煙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女子,她怎麼可能做這種荒唐之事呢?
這太奇怪了。
而席天也是一臉奇怪的看著南宮茹煙。
他想從南宮茹煙的臉上看出異常,但很遺憾,他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這女人的舉動,讓他也覺得莫名其妙。
沉吟片刻,席天淡淡的說道:“他想鬥,那就鬥嘛!”
南宮茹煙扭過頭來,深深的看著席天,說道:“席公子,曾無極分別就是想給你下套,你可不能中計啊!”
“下套嗎?”席天笑著問道。
“嗯!”南宮茹煙點了點頭,說道:“站在曾無極身後的那個中年文士叫做張青,號稱詩將,以詩入道,是一位虛空之境的修煉者。”
“嗬嗬……”席天抿嘴一笑,隨即,撇著嘴說道:“那又如何?”
“這……”南宮茹煙嘴角一動,在看到席天那不屑的表情後,卻又欲言又止了。
突然間,她都不知道如何勸說席天了。
席天瞥了一眼南宮茹煙,笑著說道:“感謝茹煙小姐的愛護之心,不過嘛,一個紈絝,我席天還不放在眼裏。”
頓了頓,他扭頭又看了一眼那什麼張青,撇著嘴說道:“鬥詩的話,不是我席天自大,在詩詞的造詣上,我說是天下第二,絕沒有人敢稱天下第一。”
囂張,極其的囂張。
刹那間,不要說曾無極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激憤了。
這混蛋居然藐視天下文人墨客,他憑什麼?
見過自大的,就沒有將過這麼自大的。
這混蛋知不知道這話說出來意味著什麼?
他這是與天下文人為敵啊!
張青走了出來,看著席天,咬牙切齒的喝道:“小子,逼不是這麼裝的。”
“裝逼?”席天搖了搖頭,一臉不屑的說道:“在一幫垃圾的麵前,我不需要裝逼,我說的隻是事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