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對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他說。
“那就讓我走。”她瞪著他。
“不行。”哪裏能有他的公寓安全?就算他們分手了,保不定爺爺會派人斬草除根,以老爺子的狠勁,這種事不是做不出來。而厲風,也是個不定時危險炸彈。
更別提裴子衡……
想到那個男人,厲雷的眼眸暗了暗:“你別被某些人的表象騙了,他對你好,是有目的的。”不過是想找個天後夏綾的替身罷了。
夏綾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隻堅持:“我要走。”
她拖起旅行包就往門的方向走去,被厲雷一把扣住手腕:“說了不準走!”
他的火氣也上來了,他曆經辛苦趕回來,不是為了看她去找另一個男人投懷送抱!他一手拽開她拖著的旅行箱,將它遠遠踢到角落,另一隻手推著她,就勢將她推到起居室門邊的牆上:“葉星綾,你老老實實留在這裏,別給我出去找野男人!”
什麼野男人?
她氣得怔住,忽然反應過來他在說誰:“你派人監視我?!”
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她和裴子衡的事?!
厲雷卻隻當她承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不顧她的掙紮:“你到底看上他哪點,他才毒啞你多久,隨隨便便給點小恩小惠你就好了傷疤忘了疼?葉星綾你是不是犯賤!”
“你才犯賤!”她胸口起伏,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在她最孤單無助的時候,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不在身邊,是裴子衡幫了她。他不感謝人家也就算了,還這樣羞辱她!“裴子衡比你好太多了,”她口不擇言,“我們已經分手了,我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你管不著!”
“好一個我管不著!”厲雷想起半個月前在島上時,溫泉浴池瀲灩水波中,眼前這個女孩子絲縷不著地伸手抱住他,纖柔的身體緊緊貼合他的身體,嘴裏卻叫著裴子衡的名字。
那時候,他們還沒分手!
她就已經情難自抑地想著別的男人!
他鉗製住她下巴的手勁變大,疼得她悶哼一聲。他低頭,唇便貼上了她的唇,牙齒粗暴地撬開她的唇齒,肆虐著,啃咬著,毫不憐惜,就像在宣告占有和懲罰。
夏綾透不過氣來,想要後退,背脊卻緊緊貼著牆壁,退無可退。她掙紮著看,想叫他滾開,發出的卻是一串模糊不清的聲音。她稍有抵抗,他就狠狠地咬下去,她的口腔中充滿了鮮血的味道,有腥甜的液體順著唇角細細蜿蜒。
不知過了多久,他鬆開她的唇,一手卻扣住她的後腰,讓兩人的身體更緊密地貼合。
“厲雷你混蛋!“她眼裏水汽氤氳,就連聲音也帶了淡淡的哭腔,扭動著身體,推打著他,他的胸膛卻如同銅澆鐵鑄,紋絲不動。
“混蛋?”他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嗓音暗啞,“你不就喜歡混蛋嗎?像裴子衡那樣的混蛋都能被你放在心上,我以前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所以你才會走?”
他的拇指慢慢撫過她的唇角,上麵沾著血,殷紅的色澤映入他的眼底。
“小綾……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