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輝不緊不慢:“賭局很簡單,誰輸了,誰就跪下唱征服。”
“噗——”陸濤正在喝水,聞言,一口礦泉水全噴在了身上,“咳咳,你說什麼?咳咳咳咳……”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冷輝看白癡一樣看著他。
早就習慣了搭檔一張冷漠臉的他,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依然震驚:“你是說,葉星綾那個臭丫頭,要我們跪下來給她唱征服?!”天哪嚕這是什麼鬼,要真是那樣,丟臉可就丟大發了!
冷輝:“你已經自動默認自己會輸了嗎?”
陸濤:“我……!咳咳咳!冷輝不是我說你,你覺得我們有贏的可能嗎?那是葉星綾!海豚音小天後!她在台上是出了名的邪教!能贏?你逗我嗎?!”
冷輝麵無表情:“告訴你個好消息。”
“還能有什麼好消息?!”陸濤很暴躁,在練舞房裏走來走去,“你別吵讓我想想該怎麼死……是橫著死還是豎著死……雖然我當初在訓練營不是沒跪過那臭丫頭,但那能一樣嗎,這次人這麼多……”
陸濤碎碎念,團團轉。
就連一旁的助理都看不過眼了,小心翼翼地叫他:“濤哥……”
“臭丫頭,知人知麵不知心……”陸濤還在碎碎念。
“濤哥……”
“我到底該左腳下跪還是右腳下跪唱征服好……”陸濤思考得很深。
“濤哥……”
“別吵!”陸濤怒,他都已經這麼心煩了,這小助理就不能省點心?
“嗬嗬。”冷輝冷笑,自顧自穿好了薄風衣外套,就要離開練舞房。他與陸濤不一樣,向來整潔,不跳街舞的時候,走的是異常清爽的極簡主義。
“欸你別走啊!”陸濤一抬頭,就發現自己的搭檔要走。
冷輝微微頓住腳步,不易察覺地抬了抬眉毛。
“那啥,”陸濤說,“你不練舞了嗎?都大難臨頭了!就算要跪下唱征服,也要選個漂亮點的姿勢啊!”
“嗬嗬。”冷輝還是冷笑。
“你笑個什麼?!”陸濤是真心著急,急死了,嗚嗚嗚。
冷輝這才不緊不慢地開了口,“其實,剛剛小孟就想告訴你。”小孟就是那小助理的名字,“這征服,輪不到我們去唱。”
“怎麼會……等等!輪不到我們去唱是什麼意思?”陸濤驀然回過了神,“你沒發燒吧,難道我們還能贏葉星綾?!”
“我們不用上台。”冷輝非常淡定地說。
不用上台,自然就不會輸,不會輸,自然就不用唱征服了。
陸濤反應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一臉的驚悚:“為什麼我們不用上台?演唱會……取消了?!哇靠!不會吧,就為了葉星綾那個小丫頭,公司嚇得連演唱會也取消了?!”
冷輝給了他一個“總算你不算太笨”的眼神。
陸濤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譚英的骨氣呢?!要是沒人上台,會有多少人嘲笑天藝!他這也能忍?!”這明顯就是被葉星綾一紙戰書嚇怕了啊。
冷輝:“誰說沒人上台的?”
陸濤又一臉的迷茫。
冷輝慢條斯理地解釋:“昨天,葉星綾公開在媒體上下了戰書,開賭局。歌迷們都炸了,都叫囂著天藝應戰。所以,譚英把我們換了,換成白慕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