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夏綾變了臉色。
夏雨看著她笑:“難道不是麼?夏綾,我的好姐姐,要不要我把你被裴子衡囚禁時,那些見不得光的事都告訴你的心上人?當初,你是怎麼光著身子服侍裴子衡寬衣解帶的,是怎麼像狗一樣跪下來舔他的皮鞋的……你……”
“啪”!
一聲脆響。
夏綾用盡全身力氣扇了她一耳光,臉色蒼白,身子發抖,胸口起伏著。厲雷趕緊衝上去抱住她,柔聲安撫:“沒事的,小綾,沒事的,都過去了,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我都喜歡你,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他把她抱得很緊,感覺到她顫抖得厲害的身體,心痛得難以自抑。
那段不堪的往事,是小綾心底最不願被人觸碰的傷疤,卻被夏雨這樣當著眾人的麵血淋淋地揭開,厲雷能夠想象她有多痛。
他對囚牢裏的兩個下屬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下屬就悄無聲息地推出去了。
夏綾依然在發抖,臉上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
夏雨的頭被她打得偏向一邊,嘴唇破了,有血跡滴落到地上。
好半晌,夏雨才緩過氣來。“哈哈,哈哈哈……”她咳著血,瘋狂地看著夏綾,“你受不了了是不是?不願意我說下去了?自己做過的事就別怕被人說!夏綾,你就是個表子!知道嗎,你就是個爛貨!****!你有什麼資格得到那麼多男人的愛,你不配!你就該爛死在那間別墅裏,永遠不見天日!哈哈哈哈……”
夏綾掙開厲雷的懷抱,又要撲上去打她。
夏雨笑著說:“你打我啊,你打死我好了!就算你把我打死了,該發生的那些事還是發生過,你永遠也無法改變!哈哈哈哈哈哈……夏綾,你這個又髒又下賤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裝高貴,你沒資格!……啊——!”
最後是一聲慘叫。
厲雷手上拿著注射硫酸的針筒:“十根手指都毀了麼?沒關係,你再亂說一個字,我們從眼球開始。”
這次,夏雨被嚇住了,不禁住了嘴。
夏綾的神色還是很蒼白,需要勉強被厲雷扶著才站得穩,她不想和夏雨廢話了,隻問:“夏雨,你知道是誰殺的王靜琬,說!”
夏雨又輕輕笑了:“嗯,我知道。”
“是誰?”這次問話的是厲雷。
夏雨卻依然直勾勾地看著夏綾:“想知道麼?我偏不告訴你。有本事殺了我好了,我就算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也要讓你寢食不安一輩子。”
“夏雨,你這是在自尋死路。”夏綾的神色更不好看了。
夏雨報以輕蔑的笑意,低下頭,不說話了。
眼見問不出什麼來,厲雷扶著夏綾出去,囚牢們在身後緩緩落鎖,他沉聲吩咐門外的屬下:“不準給她飯吃,不準清理她傷口,一日按三餐上刑,所有生命體征,隻要維持在死亡線上就好。”
幾個下屬低頭答應,看得出來,少爺是動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