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煙自從出師一直都是以來無往不利,那裏遇到過這樣勢均力敵的情況。一時間急滿臉通紅,惱羞成怒之下,猛的催動鬥氣。此時,在空中膠著的兩團鬥氣才炸了開了。方圓十丈內塵土飛揚,觀戰的人們完全看不清楚這邊的情況,不約而同的啊出驚呼。
秦天完全不為所動,戰意催發到了頂點。人和刀完全融合了在了一起。刀勢無窮無盡一般攻向步非煙。身上的鬥氣自動形成了一個防護罩,鬥氣相撞後狂亂的能量根巫溪不能對他造成威脅。
在他的全心投入下,滅魔刀內的第六勢終於讓他施展了出來。刀勢初現,天空中電閃雷鳴,這一記刀法仿佛不應該出現在人間,天都在為它的出現而悲哀。不忍再看,漫天的烏空雲籠罩了大地。
步非煙大驚失色,長矛一收,在身前舞成一道光圈,刀矛相擊,兩個人同時往後麵飛去。隻見塵霧散去,秦天臉色蒼白,嘴大口大口的出著氣,剛才那一刀完全超過了他身體能承受的範圍。在戰意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下,雖然很自然的施展了出來,可以他的鬥氣還沒達到那個境界,威力大打折扣。而且身體也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反噬。
對麵的步非煙的情況更加糟糕,人半跪在地上,靠長矛的支撐才沒有倒下去。全身戰甲七零八落的掛在身上,金黃長發散亂的披在肩上。高聳的胸脯不停的起伏喘著粗氣,嘴角流出鮮血。
目光癡呆的看著秦天。嘴裏喃喃的說道:“這是什麼招勢,有這麼強的威力。”
閻玉婷和熊戰他們再也忍不住跑了過來。
閻玉婷關切的問道:“秦天你沒是吧。”
秦天艱難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休息下就好了。”閻玉婷等人這才方下心來。
而步非煙的手下全都呆在了那裏,步非煙在他們心裏一直是無敵的,現在看到眼前的情景都呆在了那裏,全都一動不動。
步非煙掙紮著站了起來。走到他自己的船上,對手下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隻見那些強盜們神色悲傷的看著步非煙,似乎在勸說說著什麼。步非煙堅定的搖了搖頭。身體撐在長矛上,催促著強盜們。
隻見那群強盜依依不舍的收起河裏的錨,張開船帆,準備離開。步非煙勉強從船上縱身下來,往秦天這邊走來。
水靈好奇的問道:“她要做什麼?”
秦天苦笑道:“我怎麼知道。”
眼見步非煙越來越近,熊戰和閻玉婷都把手放在劍柄上,隨時準備攻擊。誰知道步非煙走到秦天麵前一仗左右忽然停了下來。臉上帶有一絲紅暈,用她那仍然冰冷的語氣說道:“我曾經發過誓,第一個打敗我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或者主人,現在我已經把手下的人全解散了,你自己選擇吧。”
眾人一下聽呆了,秦天的轉過來用仿佛是詢問的目光看著閻玉婷,閻玉婷眼睛一蹬,凶狠的看著秦天。秦天連忙把頭轉過去,把腰直了一下,對著步非煙說道:“這個,我開始和你打的時候並不知道你的誓言啊,而且我也沒贏你,你看是不是……”
步非煙堅決的回答道:“不行,輸了就是輸,你不必要不承認,我必須遵守自己的誓言。”
秦天露出為難的表情。雖然心裏很想答應,可以旁邊的閻玉婷現在已經要開始發颮了,一但開口同意,那後麵……他完全不敢再想下去。隻好求助的把目光轉向熊戰。
平時的大好人熊戰連忙拉起水靈就準備離開。秦天一下急了。一把抓住熊戰正要說話。後麵忽然傳來吳迪的聲音:“秦天,你把人家打傷了再怎麼也要幫人把傷治好吧。”
秦天聽到這句話頓時想倒下去。
“我怎麼不受傷暈死過去。”秦天暗暗想道。
不過吳迪接下來又說道:“至於關係嘛等傷好了再說吧,反正時間還長。”
秦天連忙點頭稱是。
步非煙終於支持不住,一口鮮血從她口裏噴出。她一直都在強忍著傷勢,現在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倒在地上。
在吳迪的房間裏,秦天滿臉痛苦的看著吳迪,期待的說道:“魔師啊,我是為了你幫你才惹火上身的,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吳迪站起身,走過來拍拍秦天的肩膀說道:“等她傷好了再說吧,一下是轉變不過來的。”
秦天無奈的坐在那裏,滿臉無辜的樣子。想到閻玉婷剛才的眼神不由得一陣後怕。
在另外一個房間裏,水靈安慰著閻玉婷道:“這個和秦天也沒什麼關係啊,你生什麼氣啊,是女的自己……”
看到閻玉婷冰冷的臉色,水靈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兩天後的傍晚,步非煙終於清醒過過來,吳迪帶著秦天走到她房內,秦天手足無措的站在旁邊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吳迪見氣氛尷尬微笑著說道:“步非煙小姐終於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步非煙看著一旁邊的秦天,追問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