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走出禁衛後補營的大廳,天色已然大亮,但卻不知何時已下起了大雪,隻看見地上已然鋪了一層三、四公分厚的積雪。
溫度驟然下降,路邊的屋簷以及樹葉、樹枝和樹杆無可奈何地都被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晶瑩剔透的,仿佛水晶,應襯著紛飛亂舞的雪花,整個城都透露出一種聖潔、肅穆和神秘的美。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美不勝收,但是侯天北此時的心情卻是糟糕至極。經過地獄般的折磨和拷打,那其中十五名的可疑人物終於說出了些有用的東西。但得出的結果卻也令侯天北提高了警惕心。
四大帝國雖然表麵上一直遵從他這個侯南國亂域,但是任誰也看得出來,若說沒有一點覬覦皇位之心,那是不可能的。隻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東西兩伯候竟然會相互勾結。這對侯天北來說絕對是一個變數,雖然他將大部分的實力都隱藏了起來,但是那是他用來在魔天塚出世時控製大局用的。若是在這時候東西伯候突然聯合起來對抗自己,那將會對自己十分不利。
現在他隻期望秦天能將那七星樓拉攏過來,收為己用。有了七星樓,再加上一小部份雷霆宗的勢力,卻是也可免強牽製住這東西兩伯候的。
秦天漫步來到七星樓,卻看到司徒放已經等在了門口。秦天待要問他何事,司徒放卻突然傳音道:“北伯候的師弟謝放帶了十幾位高手以及一位神秘少年正等在內廳,說是要見您,權衡利弊,我和他們說,您是我的師兄,至於門派,我就說您是那個神秘門派留在這一界的十大守護使之一。”
秦天聞言皺了皺眉,但隨即明白到他這樣做是在暗示謝放,自己的勢力可不僅僅是就這七星樓。一個人的勢力越大大,那麼在此關鍵時候,那些心存僥幸之徒自然會考慮到此時投靠他這個亂域的老師是一個絕對明智的選擇。
想到這裏,秦天立即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司徒放看見秦天皺眉,心裏的擔心可就不小,一個帝師的身份,加上超過初期的實力以及那神秘莫測的恩人的信任,那可是現今七星樓最需要的主心骨。就因為這些,司徒放已經快要將秦天當祖師來參拜了。當他看到秦天突然之間又投來讚賞的眼神時,心裏卻又突然生出一股暖流,這不就是一個害怕做錯事,被長輩責罵怪罪的孩童心理嗎?
司徒放自己也不明白為何生出此種情緒來,是因為那充滿自信的眼神以及宗師極別的領袖風範嗎?不是,如果沒有真正駕馭萬人的本事,光靠得來些許蠻力,那是絕對無法讓他生出此種情緒的。
來到內廳,秦天但見一個身穿青袍,舉手投足間皆顯出一股強者氣息的人背對著秦天在那裏欣賞一幅山水畫。他站在內廳是那麼的顯眼,另外那名神秘少年雖則站在他旁邊,但秦天卻幾乎將他忽略了。他故意將自己走路的聲音弄得響了些,那人轉身上上下下,一絲不漏地打量著秦天,就像要把他看穿一般。
秦天同時也在打量著他,隻見他闊臉濃眉,大眼,獅子鼻,給人一種天生就賦有神力的感覺。憑借他對章的體悟,秦天很容易看出此人乃有後期的修為,而站在他身後的十幾人修為最低的也有鬥師,而另外那個神秘少年,則是小眼,高鼻,瓜子臉,長得十分的俊美,但秦天卻是看不出他的修為如何,隻感覺他的氣機若有若無,不像是者,也不會是人。
秦天看向他時,他隻是冷冷一笑,笑中帶有幾分傲慢和不屑,卻又讓人覺得有種另類的冷酷感。憑借他的感覺,那神秘少年似乎是和自己一樣,修煉了一種十分奇特的法門,而不是修為深不可測,讓人無法看透。他不知道,就在他剛進門的時候,少年眼內曾閃過一絲淡淡的方圓光,而且看他的臉部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吃驚和不明白的樣子。
“嗬嗬,貴客臨門,小弟卻是失禮了,師弟,你快將那幾件寶貝拿出來,讓他們挑兩件。”秦天豪爽地笑道。
謝放哈哈大笑道:“帝師快人快悟,此次本人帶人過來,正是想看看所謂的兵到底如何。假如果真有司徒樓主說得那麼神奇,那麼本人願意用五十年的時間來換。”
他其實也知道七星樓在城的名頭,雖說司徒樓主自身修為並不算高,隻有三階鬥師,但是七星樓的勢力卻是遍布整個侯南國,凡是有利可圖的生意,他們都有所涉獵。可以這樣說,七星樓的全部實力加起來應該不亞於一個帝國,隻是勢力比較分散,不像各個帝國那樣可以在幾天內就能將自己的兵力集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