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平平安安保護?說的好聽,你怎麼不早點趕過來?你到好,還有時間穿著別人新做的衣裳,還騎著別人送的好馬!這就叫來保護嗎?我看你到像是來遊山玩水的。”丁玲狠狠的教訓著秦天。
原來細心的丁玲已經發現秦天身上的變化,她幫秦天做的衣裳已經不見了,秦天卻穿著另一套合身的衣裳,而影兒正聽話地跟著秦天們後麵跑,現在秦天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何況秦天也確實對雪韻動了心,但秦天的確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趕了過來,而且如果不是雪韻送馬及教秦天最短的行程路線,恐怕秦天連們的最後一麵也見不到。但現在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心中湧起強烈的委屈,秦天的臉漲的通紅,內心世界猛的變得灰暗,血氣翻湧。
“卟!”
秦天終忍不住將體內的鮮血噴了出來,差點就噴到丁玲的身上,體內的鬥氣也稍一頓,變得紊亂起來,但最後秦天終勉強支持下來。
臉色變得黯然,一語不發,也不為自己辯護。
丁玲驚呼一聲,叫道:“快停下,快停下,這樣下去你又要走火入魔了,快。”
秦天卻不理,秦天幾乎比丁玲更強的脾氣發作了,反正你都誤會我了,我也不多加解釋,隻顧埋頭向前走。因丁玲也幾乎是靠秦天的鬥氣行走,因此她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秦天前進,想停也停不了。
丁玲看到秦天的臉色,也後悔起來,深知自己說話說重了,而且眼前這個牛一樣脾氣的弟弟恐怕會胡思亂想,這樣下去那他更加容易走火入魔。
“唉!”
丁玲忽歎一口氣輕輕的溫柔地道:“秦弟,對不起,剛才我也是亂發脾氣,誤會你了,誰叫你剛才這麼討厭,你不會惱我吧。”
聽到丁玲熟悉而親切的稱呼,還有幾乎從不說道歉的丁玲,竟然軟語向秦天說對不起。秦天的心結不由展開了,心中一片舒適,更感覺慚愧萬分,秦天竟然逼著一向心高氣傲的丁玲,如此跟秦天道歉,實在是秦天太小心眼了。
而且丁玲還跟上次雪韻用一樣的語氣說秦天討厭,但卻聽起來又是那麼情意綿綿,秦天忽又興奮起來,忙向丁玲報以理解的微笑,以示歉意。
丁玲也向秦天報心羞澀的微笑,再次輕輕地道:“你吐血了,是我逼你成這樣了,你呀就是這樣,什麼事都悶在心裏不說出來。要不咱們先休息一下再走好嗎?如果搞不好要成永難複原的內傷的,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受傷的了。”
秦天的心結已解,體內的鬥氣再次變的活潑,流暢,雖然壓力挺重,但卻還負擔的起。秦天似有點逞能,也有點為了盡快找到能讓們安心的地方。
秦天向丁玲微笑道:“放心吧,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能耐,放心很快就到了。”
秦天鼓足鬥氣,以更快的速度向陡峭的高頂攀去,連丁玲也不知不覺被秦天抬了起來,這時秦天像有無窮無盡的力量以供秦天飛奔。
影兒終因山勢太陡,而停在半山腰,不停的嘶叫,而秦天卻顧不上理它,他現在也是受傷在身。
秦天現在都有點不明白,丁玲為什麼就這麼照顧秦天,一直到現在,她不會是把秦天當弟弟了吧?那樣秦天就糟糕了,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應該沒有不願意的意思吧。
雙方終都再沉默下來,雖然各都有許多的心事想向對方傾訴,但卻都被無盡的悲傷掩蓋,不再願意開口說話。
耳裏隻有強烈的山風吹的嘩嘩地響,秦天終將似從四麵八方吹來的山風勉強把握住,展示身法,盡量的借助山風的力量向峰頂攀升。
一路上基本上找不到可行的路,隻能逢樹越樹,逢岩攀岩,而且這裏的山風實在是難以捉摸,不但從四麵八方吹來,而且隨時都會改變方向,秦天又因負重太多身法展開不便,因此消耗較大。豆大的汗水不住從額頭滲出,被丁玲發現後,丁玲愛惜的伸出她的玉手幫秦天輕輕的擦拭掉。
在丁玲如此愛惜的擦拭下,剩下的路程秦天更有如神助,健步如飛。待到山頂的時候秦天卻也累的差點脫力,在山頂的一塊平台秦天放下了丁玲及兩位的遺體,盡力壓住秦天粗重的呼吸向丁玲道:“丁玲,你看哪兒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