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按住心中的不安,回到自己的營帳。難道真的有一個藏在暗中的敵人,正對秦天們虎視眈眈,如果是真的話,那在秦天軍團還有一功力不下於秦天的內奸。
將秦天軍行蹤通過鏡子反光透露給敵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糟了,雖然秦天軍團實力不弱,但終究是新兵,倉促之下應戰,難免會吃虧。
究竟是秦天太過於草木皆兵,還是確有其事。
軍團中不可能有功力勝過秦天之人呀,不過侯覽國中人既然能滲透皇宮,會不會也打入了亂域鬥師公會呢。
秦天越想心越亂,天未明,秦天就將鷹從溫暖的營房扯了起來,問道:“小鷹,你老實跟我說,昨天你是不是想到有什麼勢力,有能力,也敢與秦天軍團作對?這很重要,你一定要仔細告訴我。”
鷹似未睡醒,依然迷迷糊糊地道:“老大,搞什麼,三更半夜地將我叫醒,心雨的營帳在那頭呢。
顯然,這小子對此行程無絲毫警惕之心,昨天晚上還直嚷嚷著,什麼絕不會疏忽大意的話,真是氣死秦天也。
秦天二話不說,製住了他的穴道,將他提到營後山泉邊,將他的頭按入冰冷的泉水,半晌才將他提起。
鷹抬起頭,仰望著天空,任由冰冷的泉水,順著他的頭發滴在他的身上。他如夢初醒囁囁道:“老大,我終於知道了。”
秦天大喜,問道:“是什麼勢力?”
鷹轉望向秦天道:“我知道了,老大,你定是公報私仇,你還記著上次我將你摔倒的事呢,不是沒有摔倒嗎。”他見秦天臉帶慍色,連忙改口道:“等等,我想到了。”
他略一沉思道:“老大,你不是認為昨天那個假定的敵人,真的存在吧?”
此子確是不凡,一下子猜出秦天的心思,秦天臉一沉道:“不要兜圈子,你先告訴我有沒有這樣的勢力存在?”
鷹見秦天如此認真,也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站了起來,催功運行,頭發及衣服上的水份,變成水霧,眨眼消失不見。
他整整頭發,認真的道:“這件事,你要聽我從頭慢慢地告訴你了,嘿,這可是我思索多年的心血結晶。早在全盛時期,皇宮就有計劃的削弱勢力實力,以免造成內亂。而當時我家與寇家也考慮到中原真正統一,將手中兵權讓於皇宮,以至於這次出兵五千,都要集各勢力精英,換成以前,哼,光我家……”
秦天忙打斷他道:“好了,好了,家的光榮曆史我也一清地楚,你快入正題吧。”
鷹分辯道:“我講的就是正題呀,秦天老大你想想看,以我兩家的實力都難以湊足五千人,其它勢力人數可想而知。當時的皇宮也認為勢力實力已無足輕重,立刻廢止府兵製,實行了募兵製。老大你懂不懂什麼叫做募兵製,就是說當兵成為了一種職業,你可不要小看它,這一招可省了皇宮一大筆錢,而且使軍隊更加專業化,戰鬥力更是大幅度提升。”
想不到這小子學問懂的不少,其它時間秦天或會聽的入神,現在我可心煩著呢,再次打斷他道:“不要說以前的事,我問的是現在。”
鷹歎道:“老大,難得看到你的情緒如此煩躁,真是難得呀,事情真的到了如此緊張的地步嗎?不過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就像美女一樣,你越急越得不到。”
這小子說話之時,眼中露出溫柔,顯然是想到那隻“烈火鳳凰”。
不過看到他如此輕鬆,秦天也漸放鬆了繃緊的神經,嘿,平時秦天可不是這樣子的,難道這就是第一次領兵的恐懼與不安。
記的寇老跟秦天說過,能在戰場上睡覺的將軍才是好將軍,如今秦天碰到這點小事就疑神疑鬼,實在是不成大器。
寇老最後叫心雨給秦天來“靈活通變”四個字,現在正好用上。
秦天一個人時,不管碰到多麼強硬的對手,都難以動搖秦天必勝的信心,秦天都會保持平靜心態,利用自然與非自然的事物,全力打擊對手。
現在秦天要將單打獨鬥時,那種輕鬆、自信的心態,搬到兩支軍隊的戰爭中。
身為秦天軍團頭領的秦天,就是秦天軍團的頭腦,隻要秦天保持輕鬆心情,發揮自己才智運籌帷幄,秦天軍團必將無敵。
想到這裏秦天不由暗暗感謝鷹,讓秦天對身為統帥的要訣有所領悟。秦天挑了一塊光滑的巨石坐下,輕鬆自然地道:“小鷹,那你慢慢說吧,我洗耳恭聽。”
鷹一愕,顯出佩服的神色,正聲道:“老大不愧是鷹的老大,難怪能讓亂域四女心服口服,我說之前,老大你可要答應我,有時間定要教教小弟,如何才能更加吸引女孩子。”
這小子這時還有空討論這些事,秦天心中暗笑徐徐道:“這方麵我也不很行了,這樣吧,我介紹個女孩子心裏專家給你,鳳凰小姐請出來吧。”
烈焰真如一隻火鳳凰般,從十多丈處的一棵鬆樹背,飛了出來,飄落在我們之前,她那完美而修長的嬌軀,展現出一種難以欲言的動感之美,有若鳥跡魚落,自自然然,讓秦天與鷹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