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就得好好想想,究竟應該怎麼對他?
前廳之外。
馮勝一人自言自語著。
漸漸的……
他似乎想到了些什麼,直接出聲。
“實在不行!隻能夠讓他和安王殿下這邊見上一麵,到了那時,想來許多事情不用我主動說,他心裏麵也應該能夠明白的。”
“就這麼辦!”
馮勝右手握拳,狠狠地錘了一下左手的手掌,就這麼認定了。
此時!安王府之內。
朱楹可沒那麼多的心思。
對於他而言,這大婚之日早一日晚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重中之重的還是眼下太子殿下的即位儀式。
關於老朱的心思,朱楹這個孩子還能夠猜測一二的。
一方麵!
太子大哥朱標上一次在破廟之內可差點就沒了性命,另外一方麵老頭子這邊一次又一次生了病!身子也必須要這樣養了,不能夠如同往日的那般四處操心。
最後生了這麼一場大病。
雖說中間沒有什麼直接性的關係,但對於目前這朝堂之上的眾人而言,也依舊不是一件小事。
尤其其中的種種全都放在一塊,很容易在整個朝堂之中推論而出。
“太子大哥,即將上位嗎?”
朱楹一手托著下巴。
院落之內的搖椅上緩緩坐著,小風徐徐一吹,自然而然是讓他心頭安定了不少。
“太子大哥一旦上位,我這個安王殿下總不能夠還在這應天府就這麼一直待著吧?而既然不能夠這麼待著了,那麼裏裏外外也該是時候就差不多出去了。”
“就算不能夠出去,怎麼著也都得給我放寬一些吧?”
“跟之前一樣,反正我是一個藩王,又不能夠有朝堂上的職務,就算有也隻是一個名分上的而已,應該不至於那麼困難吧?”
朱楹胡思亂想著。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他要是還不明白。
無論是太子大哥,還是父皇老朱有一個算一個,根本不會將他送走的,他朱楹這個安王殿下也實在是有些過於遲鈍了。
留在應天的時間越長,他腦海裏麵的情況也就越發清楚了。
“下一步我該怎麼辦呢?諸位!”
“便宜師傅,你先打個頭吧。”
朱楹雙手一攤,自言自語著,
呂布還是老一套的。
他沒好氣的開口。
“又能夠怎麼樣呢?”
“說了你又不聽,聽了你又不做,做了你又做錯,錯了你又不敢,你這樣讓我怎麼辦?”
“厲害,佩服!”
朱楹默默豎起來一個大拇指,悠悠的眼光看著自家師傅,“沒想到這段時間!便宜師傅居然都練習起了繞口令,果然是其中的豪傑。”
“高手高手,高高手啊!”
“我這個徒兒不佩服,看模樣也都是完全不行了呢。”
“下一個!”
說完客套話,朱楹一個轉身,那架勢倒也算是幾番無情無義了。
下一個是邢道榮。
邢道榮的想法和呂布差不多,但他終究還是說了一個大實話。
“眼下在這應天之內,你算是無論如何也都別想逃了,唯一的可能性恐怕也就隻是在這應天附近走一走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