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達和平樹下,大家歡喜的心情無法言表,都感到了這個過程的曲折與磨難,想想這一路上遇到的一些事,真是險下生環九死一生啊!
和平樹還在那麼遠,林一兵就迫不急待地許下自己的願望,把他心裏想的都說出來,惹得大家都笑起來。
據說這個許願也是有講究的,許願者把心裏的人和事都要默默都傾訴給神聖的主後,才能生效,不想林一兵的人還沒有到達樹前,已經把心裏的許願說了出來。
胡大牛拍拍他的肩:“哥麼,別那麼亂許,這個不靈驗的!人人都知道的秘密,還叫秘密?還叫許願?”
林超做了一個秘密的暗示,然後雙手合十字,大家立即會意。
“這個許願算折廢!待會兒重許一下就行了!”
大多數人都是青春年少的年齡,都是活潑亂動的個性,林一兵雖然有點女孩子氣,但是很善解人意,也許他真的心裏有一點事了,或者說祈禱了,他說完撇下大家急急忙忙往前走。
鬼頭和醜醜他們卻看不慣他的那個女孩相,在背後故意嚷嚷:“這個死豬頭,看他那個混球樣,幹麼那麼急啊?想女人嗎還是想偷*情?丟了魂兒了嗎!?”
遊魚本來也是和鬼頭和醜醜們一塊兒混熟了的死黨,心裏對林一兵也有一點反感。
“這個死一兵,變態了的一個,不是同性戀吧!”
林一兵一般跟胡大牛較為親近,鬼頭就有點暖昧之色地湊上來,象是親熱的樣子摟了胡大牛的肩膀,詭秘地問:“阿牛哥,你們兩個總在後麵磨磨蹭蹭,是不是你們倆個同性戀了!死一兵膩歪得緊啊?”
遊魚說出的話就象他的人,一嘴的沒油水,也湊過來頭來問:“牛哥啊!看你們那樣暖昧,你們親過幾次嘴了?”
胡大牛看著遊魚有點猥瑣的臉,掃了他一眼,冷冷地說:“少扯你娘的蛋!你們以為你們是誰誰誰?你這樣,我們有隱私也不告你,讓你幹著急。”
醜醜卻哈哈地捂著嘴笑起來:“還不承認呢!我看到你們倆個親嘴呢!”
胡大牛一時無話可說,氣惱地揮了揮手,又放下了。
本來大家說笑一翻也就沒什麼事了,林一兵長得象女孩,白白靜靜文文雅雅,行為舉止也有點女相味,說話也是細聲慢語,要不是他的擒拿格鬥還可以,大家把他當做一個同性戀也沒商量,一看外表,在那方麵敏感的人便猜個十有八九。
偏偏鬼頭這時不識時務,看著胡大牛有點不高興還要扯一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因為在他的影響中,胡大牛和林一兵昨夜睡覺時就是床鋪緊挨,而且他淩晨起來時,倆人竟然在一塊兒抱著睡得很香,胡大牛把死一兵都拉到他的懷裏了,那個被他們稱做死一兵的人竟然幸福得一夜睡在胡大牛的懷裏?今天一路爬山,兩人總拉著手,拉拉扯扯的,好象親密的了不得。
這樣想著時,他的第六神經感覺中樞立即興奮得不得了,而且在那麵有了反應,他悄聲走上來,低低地附在胡大海跟前耳語:“大牛,看林一兵高興的球樣,你老實招供吧!你們到底在一塊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誰知鬼頭不說便也罷了,他前麵已經說了一個球樣,後麵又跟著說一個球樣,還把他們說的那麼齷齪,胡大牛一下火了,一個拳頭打了出去。
那拳頭一下打在鬼頭的肚皮上,鬼頭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打飛了出去,跌到二三米處的地方直哼哼。
林超昨夜一夜睡得死死的,連自己的防範係統都來不及檢查,即使別人把他抬到野外拋了也不知曉,哪裏知道這些事兒,一時愣住了,他不知道他倆為什麼會這樣,更不知道他倆嘀咕著說著什麼竟然鬧了起來。
“死大牛,你也神經了?變態!”醜醜說。
“我是變態了!?”胡大牛賭氣地說著,狠狠地擦了一下嘴角的涎水。
鬼頭從地上慘叫連連地爬起來,哪裏受得了這個大辱,返身相撲時被大家勸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