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卻沒有林超的那麼多雜念,當他想一些事情時,師父感到他的心口門戶緊閉,一點也沒有悠閑的架子。
“放鬆一點,心裏要靜一點。”
因為他的情緒稍有一點波動,那老頭就能體會到,林超隻有閉著眼睛靜靜地感受著這種力道,這種與眾不同的在體內竄動的風波。
安靜中他似乎感受到師父的脈搏在波動,一陣強一陣弱,而他的感覺卻是大相徑庭,師父弱時他就強,師父強時他就弱。
原來,師父是在一股一股地傳輸那種能量,一進一出,並且憑著內力在打通他的任督二脈,任督通暢,那麼他的四肢就能體會出能量的波動,有時可能會出現驟增,就象他的體內反應,那是因為初運用體能時身體還沒有適應衝擊的反饋!
這樣運行了十幾分鍾的時分,白胡子師父忽然說一聲:
“氣沉丹田吧!丹田還是根本的武家學式,隻能慢慢再向其它的形式轉變。”
林超還以為師父把內力傳遞給了自己,不勝感恩:
“多謝師父相助!弟子的內功是不是從此就長進了?”
師父卻知道他誤解他的意思了,說:“一切修為都是自己為本,有句話叫師父引進門修行在各人。剛才,為師隻是給你加載了一些設置區域,通過輸入能量把你空白的一些區域安裝了一些縱躍肌肉功能,那個功能現在還是呈僵硬狀態,以後,隨著你的經常運用和領悟能力,那份本能會逐漸升級,由點到麵還會加載一些新的內容和頁麵,這個,師父已經替你下載完畢,人肉安裝已經完畢,剩下的事隻有你自己去領會了。”
林超恍然大悟地噢了一聲,師父卻從身上,確切地說林超根本沒有看清他是在耳朵裏還是在袖管裏,隻見老頭子拂塵揚來,身子一縱就向天色一邊的樹端上躍去,躍過樹頂直向天界飄去了。
林超禁不住那股拂塵帶來的狂風吹佛,在地上滾了幾個骨碌,才穩住了身子,一個激伶伶地哆嗦,他醒了。
隻聽咕咚一聲,一物掉在了地上。
接著是他的行軍睡袋被人一把扯了過去,那個人嘴裏還迷糊糊地嘟囔:“哥們,怎麼要死啊?把我的睡袋都抓跑了,你的眼要的出氣啊!”
林超回頭一看,原來是遊魚這個冤家在半醒半夢中把他的行軍睡袋給抓跑了。。
原來,遊魚也做了一個怪夢,被一個白胡子老頭莫名地訓了一通,什麼不講禮儀了,流氓習氣一身了,什麼色戒了,反正講了那麼幾句,惹得遊魚火了,伸開手腳向老頭撲去要揍他,結果,夢中的他一踢腳,一伸手正要捉到老頭時,把行軍袋叭的一下翻到了地上,老頭子卻一下子消失了。
夢中的遊魚被人訓了很生氣,他醒來才覺自己的行軍袋沒有了,他以為是那個哥們睡覺不穩把他的行軍袋給搶走了。
一般吧,他們都是和衣而睡,因為現在好象春末初夏時分,睡在行軍袋裏熱,睡在外麵時間長了又冷,所以他們集體的行動就是躺在行軍袋上睡,可是遊魚睡相太差,整夜都象一個球似的滾來滾去,不一定滾到那一邊,反正這麵擠了遊魚就向反麵滾,那麵又擠了又滾回來,待把被子踢下床時才發覺有點冷,於是他感覺自己的被子被人抓去了,於是順手一抓,不滿地向林超身上的行軍袋抓了過來:
“哥們,怎麼壞了良心呢?講點道德吧!怎麼倒要鑽進我的睡袋裏呢。”
遊魚看來瞌睡得厲害之極,這樣嘟囔著說時還閉著眼,含糊不清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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