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片薄薄的草地,林超走在前麵趕緊把客艙的門打開了。
老大抱著秋果姑娘鑽了進去,等把秋果姑娘安排在客艙裏,躺在搭好的睡鋪上,老大才緩了一口氣:
“看來,以後還是讓秋果姑娘睡這兒吧!”氣喘地。
林超嘴裏嗯了一聲,隨即又問他道:
“那麼老大,你睡哪兒啊?”
“我嘛,再說吧!”
“可是,大家輪流值班不方便啊!”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不該管的事別問!”
“是。”林超小聲地問答。
他心裏想,秋果姑娘不和他們在一塊兒大家都好象有點遺憾,和美女在一塊兒的感覺就是美妙,而且很快樂的。秋果姑娘睡在客艙裏更好了,大家都可以和她多說幾句話,和她多呆在一塊兒,大家不知該多麼高興啊!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首先,他林超是喜歡這個姑娘的,憑觸覺大家也喜歡秋果。秋果姑娘雖然任性了一點,但是活潑樂觀,而且特別會說話,給人解悶真是一個好料。
但是就在林超站在那兒想著這些的時候,老大卻語氣平平淡淡地說:
“如果沒有什麼事,你可以走了!”
這時客艙裏又傳來秋果姑娘迷迷糊糊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象夢囈:
“媽媽!我要死了!媽媽!媽啊!”
象喪失心智般,秋果姑娘嘟囔了幾句,淒淒咽咽哭了起來。
林超清晰地聽到秋果姑娘的痛苦呻吟,有點遲疑地頓了頓,他在自責自己的同時,也深深深地同情起秋果姑娘來。
畢竟女人是柔弱的一個,來到這個荒涼的孤島上和他們過著這樣與世隔絕的日子,無論是從心裏上還是生理上都是一種慘酷。
現在,她才從生死線上掙紮過來,最需要的是安慰和照管。
老大似乎也遲疑了一下,或許有林超在的場麵會給兩人帶來什麼不方便,擺擺手,還是把他打發走。
“還愣著幹嘛?沒你的事了!”
老大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林超知道秋果姑娘沒有什麼性命之憂了_剛才他已經對秋果姑娘身體裏的熱能已經中和,那情形就象沸沸揚揚的熱水裏倒入一瓢涼水,一聲冷熱空氣衝擊後,那麼剩下的隻有恒溫。
雖然秋果姑娘叫嚷,林超對老大的安排還是在喉嚨裏自然地嗯了一聲,返身向帳篷走去。心裏還有點對老大的行為所不理解。
一個大男人,應該做事一視同仁,幹麼對秋果子姑娘總是有那麼與眾不同?現在,秋果姑娘麵臨危險,那麼老大更是不一般的待遇了!
他是一個男人,而且比一般男人又有那麼一點不同的異能,他不會和其它人一樣對秋果姑娘總是渴望親近,但他可以通過異能來觀察一些人和事。
月色朦朧,樹影綽綽,風在森林上空做著任性招搖的舞蹈,一會兒把濃一片倒向一邊象潑墨,一會又嗦嗦搖曳著一團,顯得疏落有致。
停在帳篷前,林超下意識地抬頭看看,一陣風兒順著他的臉頰刮了過去。
噢,起風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他也想不起來了。
回頭再看看客艙那邊,空空的沒有一個人影,老大顯然已經回到客艙裏服伺秋果子姑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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