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那樣考驗的麼?那天我把你丟進狼窩裏看看……”
“好好好……”事到這個份上,鬼頭服軟,“但是,你可不能玩了一次陰的,又玩第二次、第三次啊!咱哥們說好的,一次就扯平了……”
“呸!”林超狠狠地在地上啐了一口,逗得大家都笑了。
遊魚雖然愛美女,看到美女都想色色地壞一下,還要揩點油,但是他是最講義氣的,而且誰對誰錯恩怨分明,聽到二鬼做出這樣不義氣的事來,也不和他磨嘰了,一腳向他踢了過來:“死鬼頭,你這個黑心鬼,那次阿超受傷就是你搞鬼?你是不是一個男人,講不講良心啊!”
鬼頭還是嘻嘻哈哈的,挨了遊魚的幾腳一點也不惱,因為那次確實是他的過錯啊!
“哥們,就算鬼頭給你們賠罪了!阿超,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咱們初次交結,兄弟的玩笑確實開大了一點。但是俗話說不打不相交,我們以後啊,都是經常在一塊戰壕裏爬摸滾打的生死兄弟,你我相識雖然初次犯了錯,但兄弟以後還會犯錯麼?”
林超雖然也是桀驁不馴的一個人,有時性格也很倔,但是他也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聽鬼頭口氣軟了下來,便也原諒了他。
“鬼頭,你要再犯窩裏反的毛病,把別人象魚肉似的往刀口上推,或者往火坑裏送,你可小心你的二弟呀!惹得老子不高興了,非把你閹了熬了你人油!”
林超氣狠狠地發泄。
“老大,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真不真,見行動,以後的鬼頭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義氣哥們了!你說東不往西,你說西來不往東,保證你讓跪著我不站著,祖師爺爺級別對待你。平日吧,那更是彬彬有禮,溫和有嘉,對你大大的好,這下行了吧?大大的好!”鬼頭在暗中還揮揮那模糊的拳頭,祈求林超原諒。
遊魚聽到他一嘴囉嗦著心裏忍不住一陣好笑,順勢推了鬼頭一把:“你這個死鬼頭,騾子一般,什麼時候學會變色龍的一套了,一會兒能伸一會兒能縮,天上的“好事”都讓你做盡,好人都讓你做絕,誰要認了你做善人,就象烏龜戴了綠帽子,我們可不願意整天被你泡在你的義氣裏,聽你在這兒胡說八說!”
鬼頭聽連稱兄道弟的遊魚都這樣開消遣他,臉上象小蟲子在爬,是啊,他二鬼就是這麼一個人,能屈能伸,對勁了給你眯眯笑,不對勁了背後揣你一腳,但是他心裏還不願把他的所作所為讓別人清晰化,大大地被揭露在別人的耳目之下。
“哥兒們,咱們兄弟們一場,兄弟的小毛小病還那麼放在心上?”
林超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容易相處的人,聽到這話隻是在黑暗裏揮揮手說:
“死鬼頭,以後啊少做一些缺德事,咱們下不為例。”
鬼頭聽到阿超原諒自己了,心裏說不出的歡暢,兩個指頭撚著打了一個很響的響指,說:“OK!”偏偏身躺下。
林超聽他兩人都安靜下來,呼出一口氣,悄然把身上湧上來的能量悄悄消蝕掉了。
但是黑暗中,鬼頭轉過頭來悄悄地打量著林超,因為他奇怪,剛才他看到了可怕的一幕,阿超的身上閃爍著藍色的火星兒,現在的阿超,倒似平常的樣子了。
他在暗中推推遊魚,湊過一張黑乎乎的腦袋,附在遊魚耳邊悄聲問:“你說這位哥們的本事和老大比起來,那個更強大?”
遊魚心裏對這個問題沒底,他隻知道老大的功夫硬,兩人沒有在一塊兒翻鬥過,誰知道呢?
“不知道。”遊魚低聲說。
“但是,我感覺咱們老大色色的,好象很縱慣秋果,而且好象要把秋果姑娘想辦法要搞掉了?”
“你怎麼知道?”
“憑著一個男人對那事的敏感。”鬼頭仍然不懈地嘀咕著。
秋果姑娘那緊俏俏的身材,那紅潤潤的臉龐,胸部軟溜溜而高翹的一團誘、惑,紅嘟嘟的嘴,靈兮兮的一雙雙眼皮,一眨一眨翻動著,讓人看了忍不住要產生一種愛戀,產生一種親近之感,當然這對於一個正常的青春期的他們來說還不止於這些,他們都帶有一種奢望的心理,隻是誰也沒有說出來。
隻要鬼頭才敢那樣粗魯而齷齪地猜測。
秋果姑娘是大家心目中最敏感最纖細的一個話題,遊魚何嚐不是呢?
“鬼頭,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秋果姑娘了?”小聲地。
另一個聲音笑了:“還說我呢!那麼說說你的心思!”黑暗中他搔了一下他的癢,他還擊了一下,寂寞的夜裏又想起象帛布扯撕的笑聲。
“神經!”林超好半天不做聲忍不住把頭整個兒裹在了軍用睡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