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就不能唱點好聽的呢?”
“什麼叫好聽的?”鬼頭裝模裝樣地搔著頭皮裝傻。
“就是文雅點的嘛!”
鬼頭詭秘地笑了,反問說:“其實,我說的是實情麼,男的女的都是那麼回事麼?”
林一兵在那方麵是一個初出茅廬的紅豆豆,對什麼也是懵懵懂懂,特別是對男女之事上更是迷惑不解,一臉童心地問鬼頭:“鬼頭,什麼男的女的,咋回事啊?我怎麼越聽越不明白……”
他的話引來大家的一陣好笑,好象他是真的不知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了?
鬼頭嘴裏嘖嘖地婉惜著,象一位明智的哲人,拍著林一兵的肩膀用半調侃的語氣說:“哎喲喲,老兄啊,我看你真滄桑啊!連人人都知道的事你都打了馬糊眼,看來,真的愚昧了!這個嘛,不妨我告訴你一下,那點事嘛,其實大家都知道,那就是男的女的一個被窩裏鑽,再做那造孩子的事,也就是造人吧!難道這點淫事你爹媽沒有告訴你嗎?哎喲喲!真的可憐死了!白活28歲了!白長百把十斤的塊頭了!”
他站在那兒狎妓地摸摸林一兵的臉,語氣裏滿是猥褻與輕屑。
林一兵躲開了,臉上立即顯得不自在,旁邊的幾個人好笑著,指指點點著,嘀嘀咕咕著都忍俊不禁笑起來。
看到他們這樣站在客艙外的林超這時才明白了大家為什麼不來取地圖,他來取地圖時他們又聚在一塊兒偷偷笑的緣由了。
心裏不由暗想,老大是利用自己的職權方便把秋果姑娘騙過來的嗎?!他不讓她接近他們,是怕她象煮熟的鴨子飛了?所以他要早早地把生米做成熟飯?!
老大能和秋果那樣不分男女的糾纏,有時看上去很象一個齷齪的人,一個玩世不恭的老大。
他以這樣的大哥威儀身份出現在大家眼裏,又是這般的形象給人點不倫不類的感覺。現在,他對秋果姑娘的所作所為讓林超了解到他卑鄙無恥的一麵。想想把一個單純無知的少女騙到這兒,而且又費盡心思要弄到手,真是讓人氣憤。
這時又聽到秋果姑娘又叫:“老大,你要死了!誰讓你給我倒水的?你快給我滾吧……”似乎威脅著。
老大好象要把他的卑鄙行徑進行到底,口氣裏帶著霸道,好象暗熟了秋果姑娘的弱點:“你叫,你叫啊!我是老大,來到這個小小的島上我就是主宰,所有人的生命都在我的手中,我讓他們做什麼,他們都得乖乖聽話,你是什麼?!”
口氣裏滿是蠻橫,好象沒有商量的餘地。
林超聽到這兒大有不祥之感,自己還有一點受騙上當的意味,這麼一想就越來越感到他們簽了生死協約的莽魯與不智。心想,假若老大心懷不軌,也就是說那個跨國公司培訓他們的行為不純,那麼事到臨頭,他們的命運將如何呢?老大一口一個他的地盤他做主,使他想到一種流氓與痞子的做為,所以他用非痞子的眼光看這個痞子老大,感覺他身上的缺點實在越來越多。
“以前,老大為什麼不是這樣呢?因為愛一個女人,所以他注定要改變許多嗎?比如現在,他竟然不顧秋果姑娘昨夜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幾乎九死一生,可他還要做什麼……”
他剛才問他要地圖,難道他沒有聽清麼?
這麼想著他的行動有點遲疑了,而這時從客艙裏又傳出秋果姑娘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