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一下子驚醒過來。
“你要怎樣?”
“我要他好看!”
他抓住秋果的頭發,強迫她就犯:“包括女人,嗯,我看上的女人……”
他漸漸加力,她在他的置控之下身體漸漸向後倒去,似乎她的雙手在後一攤,他就要倒在她的身上。
糟了!卻在此時胸前的一顆紐扣繃開了,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膚,真是難堪之極,而這時的老大卻露出貓抓老鼠的得意。
“哈!什麼是機逢良緣,什麼叫生米做成熟飯,什麼叫欲生欲死,我一會兒就讓你嚐嚐我老大的滋味,保你夠味……”
老大說著把他的爪子伸了過來,手尖從她的臉上劃過去,又輕托在她尖翹的下巴,最後從她胸前的兩團雪肉上輕薄地滑了下去,但是還沒有等老大的手伸到她的腰間,秋果掙脫了一隻手,悄悄地摸索著摸索著,最後從背後伸過一把小手槍對著老大的太陽穴,低低地喝道:
“不許動,你再動一下,我就打死你!”秋果竟然冷冷地吼著。
那把手槍忽然伸過來正冷冰冰地對著老大的腦袋,老大愣了一下看清了手機,又露出了嘻嘻哈哈的狂樣:
“咱們是寫了契約的夫妻,怎麼,你真的舍得打死自己的情郎麼?”
“不許你胡說!再說,我真的開槍了,你信不信?”秋果手中的槍加大了力度,看樣子老大再有什麼不軌行為,立即會遭到她的暗算。
老大看看眼前的小手槍,手僵僵地停在了空中,老實了許多,心裏升起了陣陣寒意,那手槍可不是隨意玩著的,他太知道秋果姑娘的秉性了,一個不小心,他老大地腦袋就有可能增添兩個黑洞,說不定還會搬家。
生的欲*望到底戰勝了恐懼的可怕命運,他知道他的行為進行下去,那麼等在他麵前的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所以老大是識時務的,他沮喪地抬起手,說:“別開玩笑!死秋果!我服了你了,還不行嗎?其實,我也是不得而為嘛!這個故人嘛……”
秋果的樣子一點也不象開玩笑,好象冷酷無情的樣子,冰冷的手槍對著他的腦門,踢了一下他的屁股:“下去!”
“我是你們老大!有話好好說!”
“什麼老大?滾!”
看看秋果一點兒也不給他商量的餘地,老大慢慢地蹭到客艙邊,但是他還未再說什麼就被秋果一腳踢了下去,那老大一個不穩,一個骨碌倒地,摔得哎呀連聲。
“告訴你啊!以後啊,你就少呆在這個客艙裏!”
老大似乎清醒過來,進行著他據理力爭的辯論,要不,他這個老大可就委屈大了,好歹領著他們幾個人,讓部下弄成這樣,讓大家知道了不是弄笑話麼?
“可是我要值班啊!”
“你以後啊,你管大家少管我!我不在你管的範圍內!”秋果不知今天為什麼這樣霸道地說。
“可是,你的安全問題,令尊可是委托給我的,而且你父親把你已經……我的腦袋可不想搬家!”
“從現在起,我的安全我負責……”秋果手裏拿著那把小手槍得意地說,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老大看著一個女人竟然這樣逞凶霸道把他這個老大不放在眼裏,一時氣憤極了:
“你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娘們,你懂什麼!有你哭的時候!在這個無名的恐怖島上,你以為你是誰?”
“你少囉嗦!”
老大似乎還要反駁,但是秋果揚了揚手中的槍,他下意識地縮了縮縮脖子,隻好把到口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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