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姑娘那樣,大家真猜不透她肚子裏藏著什麼秘密了。
在大家的意識中,秋果姑娘和老大是一塊兒的人,是因為一種特殊的關係結合在一起的。
秋果姑娘現在從吃到睡都享受著一級待遇,白天,也不幹什麼活兒,想吃就吃,還是吃著大家口羨目饞又平日吃不到的食物。
晚上,她也能享受到一級的待遇,睡在客艙裏,既舒適又安全,老大對誰都嚴格,嚴厲,甚至在做事上苛刻而不近人情。
但是對秋果姑娘似乎很遷就,從來到這個小島的那一天,他就對秋果不一樣,似乎秋果不是被帶來拉練的,而是陪著他們這支特殊的隊伍來玩的。
因為秋果姑娘在這兒很隨便,她可以不幹活兒,還有,大家不吃飯是不行的,唯獨秋果時不時不吃飯也能生存下去,因為客艙裏有許多吃的,她可以任意享用,得到與別人不同的待遇,而別人望塵莫及,隻能私下裏交換眼色,或者偷偷地發牢騷,這在他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秋果似乎在老大哪裏永遠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無疑,鬼頭羨慕煞了秋果姑娘,而秋果姑娘現在竟然這時勸他,好象話頭不偏不歪,話頭的意思簡潔明了,意思總的來說她和老大一條心的,鬼頭想。
鬼頭的嘴角浮起一些近似冷冷的微笑,他譏諷的話毫無遮擋地從又嘴裏說出來。
“秋果,我怎麼就鬼心眼了?我說你們兩人是一個統一戰線,你還不承認。你看你,我才和老大頂一句,你就豬八戒的耙兒倒搭我一把,罷罷罷,你們兩人啊,就是一個鼻孔裏出氣,連說話都是一個幫一個。”
秋果姑娘不服氣了,有點氣憤不過。
“你是什麼意思啊?”
鬼頭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輕蔑,嘿嘿冷笑。
“什麼意思?那隻有你們知道了!說得透徹一點是嘛事,還不是男霸女傍的那點好事?”
瞧瞧鬼頭,總是死性不改的一個人,大家才好好相處了一短時間,總感覺到和睦了一點,他又這樣挑開了是非,嚼起了女人舌。
秋果姑娘感覺鬼頭連一個女人都不如了,那心胸、那肚量,那做人……
“你胡說。”秋果姑娘說完這話臉色緋紅一片,有點惱羞成怒了。
“你聽我慢慢說嘛!”他斜了她一眼。
鬼頭似乎把握住了什麼把柄,嘴裏兀自要把心裏的話都倒出來,偏偏這時的秋果捂住了耳朵,有點氣急地說:
“我不聽,我不聽你胡言亂語!鬼頭,你真的要死了!”
大家生怪鬼頭的話頭有頭太露骨了,於是一個勁兒勸鬼頭,把中心目標都對準了他,那意思極奇明了,再那樣直戳下去,把人家秋果姑娘的麵皮都揭下來了。
那個人不是活著一張臉皮,那一個人又能不懷有自己的秘密?
“算了!算了!”大家連忙拉開了二人。
“事實就是事實,無須什麼遮掩。”
“鬼頭,你要爛舌頭了,什麼事實?什麼遮掩?你給我說清楚點!”秋果姑娘自從來到這個島上,接受了鬼頭的幾次近似討好的接觸,但是每次沒有說上幾句話,秋果姑娘就被老大叫走,這幾天老大似乎很不喜歡鬼頭,甚至有點討厭他。
鬼頭一點也不示弱:“還不是你和老大的那事兒?我把這句話說了也是被你逼出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