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鬼頭啊,別看平日隻有那花花草草的心思兒,但是具體的事上,他還是花不起這個心來。
現在,好象遊魚和醜醜不在跟前,他說話的樣子很氣壯,但是林超據遊魚哪裏的消息說,鬼頭是一個有著色心的人,至於這個色膽麼,隻有少數人知道了。
但是,大數人知道他的特性,愛吹牛。他能把沒有經曆過的事說得玄乎傳神,好象真的有那麼一回事,特別是一個泡美媚上,更是他感興趣的話頭。
任何一個妞跟他打上一段交道,他都會給大家講一些他的泡媚經曆,象現在,隻要打開這個話閘子,鬼頭的那張嘴就由不得又四處信口遨遊了。
鬼頭說著往日的逍遙人生與風流韻事,和林超嘀咕著越說越有勁,什麼瘦美媚好玩了,什麼胖美媚最爽了,那個凶神惡煞般的小妞粘了一次向他索要一萬元了,她不是處女竟然這麼貴,真是聞所未聞!
鬼頭那口氣竟然把自己說得跟采花大盜似的。
而且還是他隨意想采什麼就采什麼花,隻要有他在,那個漂亮的小妞都會愛上他,粘糊他,他純粹一瓶萬斤油似的。
“哥們,你真的那麼厲害麼?”
“當然啦!凡是我看上的女人,那個也休想逃掉我的手心,咱哥們隻有那份魅力迷惑住這些漂亮女人了。”
林超看著大家已經站在前麵的路口等他們,於是加快著走了幾步,把鬼頭甩到了後麵:
“鬼頭,你的牛滿天飛,你泡到的美媚好象一大打了。”
鬼頭慢悠悠地蹭在後麵,一點兒也不著急,道:
“那算啥!泡美媚也是一種本事啊!我敢和你打賭,沒這樣的本事,那個mm跟你窮小子呢!泡美媚是需要錢的,天上沒有免費的宴席。”鬼頭津津樂道地說著他的豔史和道理。
“可是,能那樣麼?!鬼頭,你牛啊!幸虧我們這兒不是女人集中營,要不,讓你這個花心大蘿卜都采完了。”林超調侃他。
鬼頭搔著頭皮,有點回過味來了:“阿超,你調侃我麼?其實啊,我看不上的女人我是不會下功夫的?”
“下功夫?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你不是發瘋了麼?”林超感到鬼頭的話題不對勁了。
鬼頭振振有詞,不知是他的感觸還是信口胡諂,他說話就象喝白開水那般隨意和自由:
“哥們,你不花心思,你不哄著妞兒麼?不蒙著媚兒,套近乎mm,表達一下心意麼?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一個意亂情迷加一個心猿意馬,再加一個閃電攻擊,那麼,你的目的就在眼前。”
他看看老大,把手擋在嘴邊悄肖說。
看樣子他還顧忌老大什麼。
聽著鬼頭講著泡m的經驗,林超卻不由得笑了。泡m他可是不擅長,想想在職高時,他是看上一個女孩子的,可是那個女孩子卻心高氣傲看不上他,在一次新年晚會上,他大著膽子試圖邀請她跳舞,總以為他們在一塊兒呆了一段時光,至少心裏還有一點感情的東西從心裏升華出來,誰知對於他的邀請,也就是他在邀請她時,另一個男孩子同樣也在邀請她,結果出乎他意外的是,女孩子竟然撇開他,和那個男孩子摟到一塊兒跳起來。
唉!他一下子從她的眼光裏消失了。
不就是一個邀請的主持人麼?有什麼了不起?當時林超憤恨地想。
現在,鬼頭的一切言行讓他想起了往事,想起了他的初戀,當然也想起了他現在的女朋友苗苗,苗苗總有一些不合他心思的地方,不知苗苗哪裏不討他喜歡,而且想起苗苗總有一種不快和複雜的心理。
苗苗,他的苗苗如果再那麼拘謹點,那麼羞澀點就好了,他心目中的女孩子就是那種靦腆的女孩子,哪裏象苗苗一個那樣隨便而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