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姑娘是個典型的自然型美女,她纖巧玲瓏的身材,緊翹的臂部,胸前篷篷的一團靈動,晃來晃去跳躍著,那靈兮兮的清澈的眸子,那個淺淺的時隱時現的雙眼皮,那張潑辣辣的嘴,總使人壞壞地忍不住要想入非非,而秋果姑娘的存在總使他們身上的雄性東西要多一點,而且想著法子和她搭訕。
按理說,秋果姑娘是拉練隊伍中的一員,是他們在這塊孤島上相依相靠互相支撐的一個部分,秋果姑娘也應該有自己獨立的人格和尊嚴,因為她是他們這一部分的原因就應該親近一點,隨和一點,但是由於海老大的介入,他們心中的希望被老大生生隔離在了兩個世界。
“秋果,你來一下。”每當他們就能蹭到那種幸福的感覺,而且秋果姑娘和他們談著什麼忍不住逗留時,老大總會這麼大倒胃口地來一手。
老大仿佛自認為自己是個英雄的角色,而且從他們中間攪一腿,把跟前的美女挖走為原則,在霎那他們幾個整個看上去就似了老大心中的狼蟲虎豹,他義不容辭表演英雄救美,那形式看上去秋果姑娘就好似老大的私人東西,隻許他霸占著她,看著她,跟他嘻嘻哈哈說笑,而不允許別人從中再分享一樣熱鬧的氣氛,更別說插一腳了。
這個老大一天天做著這樣的事兒,總想霸占秋果,而且是從心靈到身體的占有,老大給他們這樣壞的影響,讓他們都從中嗅到什麼不對勁的味道。
美女麼,那個不想親近?誰不想多看幾眼?誰不想跟多說幾句話?甚至誰不願意那個美女陪在身邊,去分享那種泡美女的美事?
但是秋果姑娘的這種美色偏偏讓老大獨占了,老大貪心,總想讓美女呆在自己的身邊,簡直就是劫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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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秋果姑娘嘔吐的好似身形俱廢了,軟軟的身體似在搖晃,老大在暗淡的馬燈下看看,又看看,忍不住又伸出手扶著她,而且趁機把秋果姑娘攬在懷裏,秋果姑娘沒有拒絕,她半依半靠著他,兩人一同進了帳篷……
秋果姑娘剛才吐的上氣不接下氣,吐的脊梁似乎寸斷,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似乎要癱下來,本來,老大要扶她一把,可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她又把老大的手推開了。
其實,秋果姑娘也說不清其中的原因,其實海老大的人牌子很排場,一米八幾的大塊頭,濃眉,大眼,雖然不是什麼雙眼皮,但他的眼似乎很會說話,是姑娘們追求的目標,但是她對他卻說不出的失落和遺憾。
因為她感覺老大不知怎麼很過份。比如他對她的嗬護,幾近霸道,不接受就象欠了他的債;比如他的忽悠人,一些小小的事可以說的很大很大,一些事又說的很小很小,似乎大事與小事隻在他的唇邊兩齒,或者說一張舌頭輕輕一碰就決定了事情的大小,根本不需要頭腦思維的加工和轉換。
秋果姑娘直到嘔吐的兩腿發軟,身體打顫才知道自己錯了,可是抹不下臉來再求老大幫忙,隻好那麼一個勁地幹嘔著,幸好海老大行武出身,敏銳的觀察力還沒有退化到白癡的地步,離零的距離更是相差其遠,於是就雪中生炭扶住了她,把她攬著走近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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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裏的雄叔在忙,額頭上沁著微微的汗,看來在鬼頭傷殘之時,為了消滅處理鬼頭胳膊上的透明水泡,他做了堅持不懈的努力。
而秋果姑娘雖然惡心,但是剛才的幹嘔已經讓也沒有了太多的力氣,再嘔下去似乎精神微弱。
秋果一進帳篷就躲到進門的地方,在一張空著的軍用睡袋上坐下來,沙床上的熱氣早已消失在她們的不知不覺中,甚至坐在沙袋上她都感受到那種沙床上的冷氣給他帶來的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