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男爵和維克爵士同年出生,現在算起來也有五十多歲了,但她看起來絲毫沒有上了年紀的疲態,看起來風采依舊,即使又高又胖,巴西勒還是得承認她依然是位迷人的女性。
雖然小斯大呼小叫說女男爵是她見過最胖的女人,但她實際上比十年前已經瘦了很多了,至少已經有可以駝的動她的戰馬了,而且是在他她穿上了全套盔甲的情況下。
作為遠近聞名的女戰士,金娜·塔爾沃女男爵聲名顯赫,但很少有人真正見過她,此時她披著全套鎧甲,腰帶間插著一柄單手鶴嘴鋤,叉著腰站在軍營的外麵,其他的軍官麵麵相覷,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是以一位貴婦的禮節對待,還是一位敵對的使者?
她似乎等了有一段時間了,看到巴西勒從身後的樹叢走出來了,眉毛倒豎,鼻孔一張:“小夥子,你還以為你睡過頭了呢”
巴西勒揮了揮手,營地的柵欄被推開,金娜女男爵剛一挪動腳步,周圍巴西勒的親兵連忙圍上來,他們手裏虛握著劍柄,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這個身材高大的女人給他們的危機感是十分充裕的。
“都退下,不得無禮”巴西勒一皺眉頭:“女男爵大人,請吧,有什麼事進我的帳篷裏談吧”
巴西勒的帳篷安置在一片安靜祥和的水井邊,裏麵沒有什麼過分的裝飾,僅有兩張行軍床和一副武器架和鎧甲架,還有一麵巨大的沙盤和地圖,他和女男爵分主次坐好,克羅姆學士安靜的立在身後,小斯也想要進來充充門臉,卻被巴西勒一嗓子趕了出去。
“如果維克知道,他的孩子要率兵攻打雷堡,恐怕死都合不上眼吧”女男爵沒有說明說明來意,反而把維克爵士抬了出來。
“別拿我父親壓我,溫納企圖反叛那一刻,就該想到會有今天,即使今天不是我帶隊,也會有別人來攻打雷堡”巴西勒手指撫摸在大貴婦的鷹頭配重球上,眼睛瞥向帳篷的角落裏:“那些畫像似乎是被你遺忘在日光塔的,我可是給您帶來了”
“自從知道指揮官是你,那些畫像就和我沒關係了”女男爵眼角有些泛紅:“巴西勒,我最後求你一次,離開這裏吧,雷堡你是攻不下來的,我們隻想自保”
“那就投降,向我投降,向公爵大人投降,我以生命擔保,雷堡所有人都不會遭到處罰,而且德爾拉會成為新的雷堡伯爵”巴西勒敲了敲桌子。
“這是不可能的,公爵是個眥睚必報的人,接下來的事情我閉著眼睛都能猜到”女男爵玩味的一笑:“接下來雷堡所有能動彈的男人,都要像趕豬玀似得被押到黃金平原,他們會成為對抗厄德親王的第一線,最後死傷殆盡,才有可能回歸故鄉,而雷堡的雇傭騎士和常備軍士們則會被全部強行解散,所有的重要職位都由公爵大人安排,而真正的掌權者恐怕就是你吧”
不對,她說的不對,如果占領了雷堡,這裏真正的掌權者會是阿爾德勃,巴西勒深信到時候公爵會這麼安排,巴西勒深信自己還有別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