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買定離手……”
在一個昏天暗地的賭庒裏麵,一群已經分不清白日晝夜的賭徒,一個個紅著眼睛盯著裝有骰子的股鍾。
“開!大……”
哎!又是大!
他娘的,今天已經接連九把開大了!會不會是那荷官(賭坊工作人員)出老千了……
切,不會吧!你沒看見五皇子也在嘛,出老千那荷官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啊!難道他還敢黑皇親國戚的錢啊?
一些輸了錢的賭徒開始議論,他們說所的五皇子就是坐在賭坊荷官旁邊,一身青衣、頭發懶散的係在一起,一隻腳踏在凳子上一手拿著紙扇,淩亂的頭發下一張女人臉的男人。
或許是煙花之地去的太多,那張臉上沒有半點血色。不要說也許是因為附中姬妾過多造成的,因為這位五皇子雖說是皇子,卻連個府邸都沒有,更別說姬妾了。
五皇子姓歐陽名藏鋒,因其母在世之時深得皇帝寵愛,故皇帝也對他寵愛有加。出生之時皇帝希望他能如寶劍般藏於劍鞘之中,躲避深宮之中的明爭暗鬥,故名藏鋒。
可惜好景不長,在他九歲時其母突然猝死,深宮之中失去母親的庇護皇子公主的生活如履薄冰,再加上皇帝失去愛妃沉浸在悲傷之中,也就疏忽了對五皇子的照顧。因此,滋長了那些爭風吃醋的妃子對五皇子的欺壓,失去母親後父親又對自己視若罔聞,五皇子漸漸的對皇宮產生了厭惡,開始不學無術花天酒地。也就讓那些一想視他欲除之而後快的人有了機會,不斷在皇帝麵前煽風點火各種詆毀,厭倦了皇宮的五皇子也不做任何解釋,終於在他十五歲的時候,皇帝封他為逍遙王賜逍遙府一座搬出了皇宮。
可是鏟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在皇家的各位都懂。於是,搬出皇宮後暗地裏指使混混和五皇子接觸,邀約去青樓賭坊等等,使盡各種手段將他的所有錢財包括府邸敗盡。
今天是用自己平時的衣服做抵押,換來銀子到賭坊賭錢。可是,好運一如既往的與他‘無緣’,現在輸的隻剩下身上的一身行頭了。
在賭坊後麵一個門後麵一個衣著華麗,個字高挑的男人看著五皇子,聽著身邊人的彙報:“殿下,這次我們讓他除了身上的衣服以外一切東西都輸得幹幹淨淨,他再也沒有資本和您一爭高下了。”
這個男人是五皇子的大哥,也就是太子歐陽正元。因五皇子母親以前深得皇帝喜愛,所以五皇子也就成了太子的頭號勁敵,為出去這個勁敵,太子可謂是使盡手段。
“哼!不行,雖然他現在身無分文,但是難保那些個別的老頑固不會再來幫他。所以,要讓我放心,那就要讓他身敗名裂遠離京城,永遠也不要再回來。”
“那太子是想要怎麼做?”
“你等會兒去趟翠紅樓,讓裏麵的頭牌伺候一下我們這位五皇子!我要他明天響徹整個京城,讓全京城的人為他送行。”太子麵帶陰笑的說完後放下布簾離開了。
留下給他彙報的人獨自消化剛才的話,轉眼之間那人對一個混混耳語幾句後也離開了。
那個混混走到五皇子旁邊,點頭哈腰的說道:“五皇子,今天有點背哦,沒關係,我們去翠紅樓,找小翠開心開心,明天說不定運氣就好了嘞!你說呢,五皇子?”
吐了一口口水,五皇子撐起了他那弱不禁風的身體,一手搭著那個混混的肩膀一邊說道:“走,他娘的,今天晦氣的很,我們去翠紅樓去去晦氣!”
看五皇子這麼容易就上當了,混混也吆喝著:“走,翠紅樓去嘞!”
藏在暗處的人聽見這話,抄著小路朝著翠紅樓去布置去了!等五皇子到翠紅樓的時候,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五皇子這條魚上鉤了。
老遠翠紅樓的老鴇子就朝五皇子揮舞著香扇:“喲!五皇子,我們盼星星盼月亮的終於把您盼來了,你都有三……天沒來我們翠紅樓了,都快想死我們的姑娘們了!姑娘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翠紅樓的姑娘們也配合著老鴇子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說道:“是啊!五皇子,想得奴家都瘦了一圈了!”
其餘的女子也跟著說道:“是啊!是啊!五皇子,可想死我們姐妹了,今天晚上說什麼也不能讓五皇子離開,我們啊,賠五皇子玩個盡興!姑娘們帶我們五皇子上樓!”
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簇擁著五皇子上了樓,留下老鴇子和跟五皇子一路來的混混交換著隻有他們才能懂的暗號。
樓上五皇子的衣服被那些女子扯得七零八落,臉上橫七豎八的印滿了嘴唇印子。一群女人不斷的給五皇子灌著酒,說著各種她們手到擒來的曖昧話語。嘻嘻哈哈的笑聲不斷傳出來,老鴇子從門縫裏看著裏麵的場麵,對身邊的龜奴說道:“一切都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就等媽媽你發話了。”
“好,就讓我們這位五皇子享受一下在京城的最後一夜!一切按計劃進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