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為了下一步的計劃,她忍。
“已經消好毒了,這是你的東西,我沒有亂動。”把一個大大的背包放在她的身邊,他很好奇身材嬌小的她怎麼能背的動如此“龐大”的背包,看上去這個背包完全有能力壓踏她那淡薄的肩膀。
“謝謝你。”捂著鼻子,牧小北對他道謝。
“別,是我撞到你的,應該是我跟你道歉才對,為了補償你,這些錢你拿著吧。”沒有別的意思,穆子軒將手中準備好的五萬塊遞到她麵前。
看來她的未來老公出手到是蠻大方的,想必以後的吃穿是不用愁了,牧小北南轅北轍的想著不著邊際的事情。
“怎麼?”見她不接,穆子軒看著她。
低垂著腦袋,靜默的不發一語,一顆顆晶瑩的淚珠低落在擦破的膝蓋之上。淡薄的肩膀輕輕顫抖。
“你哭什麼?別哭好嗎?是傷口疼了嗎?”見她不斷掉下的眼淚,穆子軒頓時慌了手腳,說來也奇怪,平日裏見多了女人的眼淚,現在的他早已經對女人眼淚免疫了,淚水隻是女人追求目的的一種手段而已。可是當他看見她如斷線珍珠般的淚水時,心裏那許久不曾出現的疼惜再次湧現出來。
依舊不理會他,牧小北更加賣力的飆著淚水,有種黃河之水一發不可收拾的架勢。
“不要哭了,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好嗎?不要再哭了。”抬起她的小臉,掛滿淚痕的嬌俏的麵容頓時奪走了他的呼吸。
眼見時機成熟,牧小北便抽噎著說出早已倒背如流的台詞。
“我……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沒有地方可以去,爸爸逼我去還債,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我知道隻要我一回去,就會被賣到地下錢莊抵債。我不想被賣掉。”深情並茂的朗誦著悲情女主角的台詞,牧小北收控自如的眼淚再次滑落眼眶。
爹地人家不是故意毀謗你的哦,為了女兒的幸福,你就犧牲一下充當一下反麵角色吧。
驚訝的看著她,沒想到現在還有這樣的事情,雖然經常聽說窮人家出了賭鬼會因為賭債的關係把女兒賣給賭場做賣肉的妓子,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真的會出現在他的周圍。
心沒由來的抽搐了一下。
還不表態,牧小北偷偷瞄了眼穆子軒。決定下一劑狠招。
“嗚嗚……我該怎麼辦,有家不能回,有親不能歸,天大地大居然沒有一個小小的地方可以容納我,活著還有什麼用,不如早點結束這悲慘的一生,下輩子投胎做男人。”悲愴的神情,絕望的嗚咽,仿佛都在訴說著一個鮮活的生命即將隕落。
“你可以留在我這裏,就當作我對你補償。”權衡了一下,穆子軒握著她的手開口到。要他看著純真的她被逼走上絕路,他絕對做不到,既然她不要錢,那麼他就出借自己的地方做她的容身之所好了,反正房子這麼大多一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不想再探究自己今天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大發善心,穆子軒對牧小北露出三年來第一個溫柔的微笑。
裝出難以自信的表情,牧小北淚光盈盈的問:“真的嗎?我真的可以住在這裏嗎?”
穆子軒點點頭。
“你真是一個好人。”發自內心的綻放一朵美麗的笑顏,牧小北忘情的擁住穆子軒的脖子。
心跳漏一拍,穆子軒為她孩子氣的舉動笑著。
“你叫什麼?”
“牧小北,牧羊的牧。”小北鬆開手笑眯眯的說。
“嗬嗬,那我們的姓氏很像,我也姓穆,禾木旁的那個穆,全名是穆子軒。”穆子軒為這個巧合而笑了起來。
“穆子軒。我可以叫你軒軒麼?你叫我小北。”牧小北仰起燦爛的讓人無法拒絕的小臉問。
“可以。”雖然這個稱呼有些奇怪,但是他勉強可以接受,尤其是她仰起天真的笑容問他時,他幾乎不能拒絕她的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