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可是我身上卻多了個窟窿。”牧小北鬱悶的想,她身上可是白白淨淨沒有一絲瑕疵,這下倒好,直接在她美美的胸口開了一個醜陋的窟窿,她還不知道這個窟窿到底有多大。不行,回去之後一定要找某人要點消疤的藥膏擦一擦,她才不要把傷疤留在身上呢。
“沒關係,我不介意。”邪氣一笑,穆子軒吻了吻她蒼白的唇片。
“唔……好紮人!”牧小北微微抗議的瞪著他。
“抱歉。”想到自己三天沒有刮過胡子,穆子軒歉意的笑道。
“哼,你怎麼知道我在乎你介意不介意啊。”牧小北故意歪著頭說道。
“嗯?你的身子除了我,還準備給誰看啊?!”穆子軒忍不住捏捏她的小鼻子,逗弄的說道。
“給誰看都不給你看!”張嘴要咬穆子軒的手,牧小北宛如一隻剛剛睡醒的貓兒,迷蒙中帶著嬌憨的味道,可愛的讓人忍俊不禁。
“你試試看,誰敢看,我把誰的眼睛給挖出來。”穆子軒毫不掩飾自己的占有欲,充滿霸道的看著一臉得意的她。
“霸道!”牧小北嘴上雖不擾他,但是心裏卻為他的話而幸福十足。
“隻對你霸道。”情不自禁的,穆子軒又底下身子想要親吻那張有人的唇片,但是卻被牧小北拒絕的眼神給製止住了。
“你的胡渣好紮人,弄幹淨再給你親。”牧小北眨巴眨巴大眼睛,甜美的說。
“嗬嗬,你這小東西。”穆子軒看看她俏皮的眼神溫柔的笑起來。
正當兩人相視情濃之時,一陣敲門聲卻打斷了兩人的世界。
藍寇和優介澈站在門口,一臉陰沉的看著牧小北和穆子軒。
牧小北看見他們來了,大眼睛不由的一轉,腦海中差點被藍寇強的鏡頭依然沒有消失,眼神不由的有些僵硬,和藍寇視線撞到的時候,牧小北不禁移開了視線。
“原來已經醒了啊。”優介澈看的出藍寇和牧小北之間僵硬的氣憤,但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單是將手裏帶來的補品放倒一旁的桌子上。
“師父……”牧小北故意撇開藍寇,笑眯眯的對著優介澈喊道。
“你去休息一下吧。”優介澈拍拍穆子軒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出去一下。
穆子軒看了看小北,又看了看麵色死灰的藍寇,點點頭,對著牧小北說道:“我去給你賣點容易消化的熱粥。”
牧小北雖然看出來優介澈的意思,但是她並沒有多說什麼,乖巧的對著穆子軒點點頭,既然軒軒都不介意了,她當然也不能太小氣了。
走到藍寇的身邊,穆子軒與他眼神交互一視,略帶警告的離開。
優介澈則隨便找了一個借口離開,走走之前拍了拍藍寇的肩膀,帶上病房的門,將這段時間交給他們兩人自己處理,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插手解決的。
靜靜的病房裏,隻剩下藍寇和牧小北兩人,牧小北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肯看著站在她床前的藍寇,而藍寇則自優介澈和穆子軒離開之後,便以順不順的看著麵色蒼白的牧小北。
她好像又瘦了,原本不禁一握的她,現在顯得更加的脆弱憐人,精致的小臉仿佛還沒有他的一隻手掌大。那雙古靈精怪的大眼睛此刻在她小小的臉上顯得更加的大,烏黑的眼睛如同鑲了黑鑽一般閃閃動人。她不願看著他,他心痛的隻能苦笑,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也沒的抱怨。
“對不起……”沉默了許久,藍寇隻是低聲說著非常沉重的三個字。
他知道,即使再多的對不起也無法挽回自己對她造成的傷害,可是此時此刻,他不知道除了對不起之外,自己還可以說什麼。這幾天,他想了很多,尤其是在看到她柔弱的昏睡在病床上,雪白的被單將麵無血色的她映襯的越加蒼白,楚楚可憐的讓人心頭發酸。
他並不希望是這樣的結果,他當初是因為愛她,所以才不顧她的意願將她強行帶走,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偏離了他最初的想法,他不但沒有得到她的愛,反而成為讓她失去孩子的間接凶手,雖然大家都將孩子的事情嚴密保守,不讓牧小北知道,但是他心中的愧疚卻不減反增。
放手嗎?!
他真的舍不得,可是看到牧小北在危險的時刻依舊躲在穆子軒的懷抱尋求保護,在中彈之後無辜的大眼睛裏始終隻容得下穆子軒一個人,他知道……他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