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永一個翻身,身手很是敏捷的攀著樹幹,直溜而下。
他落地不久,就聽得山腳下傳來女聲尖叫,而後嘎然而止,很顯然是被人蒙住嘴了。黃永心中暗暗一驚,說不定這是又一起強奸案。他心裏很是好奇江海林這是哪裏得來的確切消息。若是上次是湊巧,那這次也是湊巧?這顯然沒道理。不過,現下還是救人要緊,他也隻好按捺下了這份好奇心,向著山腳下的發聲處快步隱行而去。
幾分鍾後,居高臨下,借著月色,他隱隱看到了山道上前行的三個身影。其中一左一右兩人明顯是在劫持中間那人。
到了近前,隱於樹後的黃永更是看清了三人。中間那人留著長發,雙手被綁,嘴巴裏也塞著東西,她一路掙紮,卻是徒勞無功,被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半推半抬的架上了山。
大概以為到了半山腰,已經安全,左邊一個稍瘦的人,便急不可耐的對著中間那名女子動手動腳,大肆揩油起來。
另外一邊的人見此,低喝道:“猴子,**的性急什麼?再往上麵走一點,架到樹林子裏,到時隨便你弄,有的你爽的。”
“猴子”倒也聽話,當下便著停了手,淫笑道:“峰哥,你可是答應過我,讓我拔頭籌的。待會兒可不要說話不算數。”
“**的這隻淫猴,老子哪次說話不算數。”
猴子連忙應承:“那是那是,峰哥你向來一言九鼎。”
兩人一起架著這名女子往上麵走,再走了一段路後,兩人便又架著那名女子進了旁邊最茂密的樹林。
“就這兒吧……他媽的……累死老子了……”峰哥氣喘籲籲說著。
猴子也略略喘著粗氣附和:“是啊!這山他媽的看起來不高,走起來卻是累人。”
那女子趁此使勁一掙,掙脫了兩人的束縛,拚命向前跑去。
不過,她雙手反綁著,哪跑得快,那“猴子”疾步上前,一個虎撲,就一把她撲在地上。
“**的,都到了這份上了,還想逃?你還是乖乖的認命,侍候的我哥倆舒坦了,興許還能饒你一命,要不然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命。”猴子當即給了她兩個巴掌,一邊動手撕她的衣服,一邊恐嚇。那女子就猶如待宰的羔羊,這會兒隻能瑟瑟發抖了。
那峰哥這會兒也緩過了氣,也湊上前來,拚命揩油。
黃永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彎著腰,慢慢貓了上去。從他剛才的觀察來看,兩人之中,那猴子顯然練過,他盡管偵察兵出身,但也不敢大意。何況說不準對方身上還帶著武器呢。他現在卻是身無寸鐵,他心下也有些後悔,當初自己太過自信,便沒有隨身攜帶匕首之類的防身之物。
“峰哥,要不把她嘴裏塞的東西拿出來,這妞的聲音可好聽了,不然也太沒情趣。”猴子說著見峰哥沒反對,便將塞在她嘴裏的布條抽了出來。他倒也機警,在她剛想喊救命之時,便又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惡狠狠的威脅到:“你要是敢叫,信不信我立馬就殺了你。”
然後他見對方眼中露出屈服和求饒之意,才慢慢的鬆開了手。
“峰哥,東哥,你們兩人行行好,不要這樣好嗎?”女子顯然認識這兩人,開口第一句便是求饒。
峰哥大力捏了她一把,恨恨道:“**的現在才知道怕了?當初老子讓你上床,你卻推三阻四的。”
“峰哥,我是有老公的人……”
她話音剛落,就換來那峰哥的一巴掌:“**的騷.逼一個,還裝什麼清純,就你那窩囊老公,也不知你這騷.逼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許別人給你老公戴綠帽子,就不許老子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