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傑大驚,正想著如何是好,就覺得胸腔內猛地又噴薄出一股極寒的真氣,瞬間走遍全身經脈,小腹內猶如一鍋燒得滾燙的油突然潑進了一盆涼水。
“嗷”仁傑發出一聲近似野獸般的聲音。嚇得旁邊彩蝶一個激靈,緩了好一會才把臉湊過來問道“怎麼了,仁傑,是不是毒性又發作了,你可要撐住啊?”“沒,沒事,就是有點冷。”仁傑打了一個寒顫,咬著牙說道,在看一臉關切之色的彩蝶,不知覺間得那股火熱的真氣又在丹田處開始凝結,身子越來越熱,然後胸腔內那股寒氣不出意外地又衝了出來。“嗷~”
彩蝶又是一驚,“你.”“你別說話,也不要扶著我了,你先走”仁傑直接打短了她的話,身子靠著牆壁且盡量的不去看她,彩蝶見此狀站在仁傑身邊沉默了許久,說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仁傑,我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咱們要出去便一起出去,要不。”邊說邊要去扶仁傑。
仁傑十分鬱悶,略帶哭腔道“我真不是那麼想的,我想活著出去,所以,所以你省點力氣吧,我真挺好的,不但能走,還能跳呢?”說著咬著牙蹦了兩下,但是心中卻是叫苦不迭,實在不知這身體到底是出了什麼情況。
正說到此,就聽見前方一陣轟鳴,二人心想定然是出路,便不再糾纏,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去,就見那白玉石門沒有絲毫的變化,倒是離門不遠的一塊牆壁翻了進去,露出條小隧道,這可讓仁傑氣不打一處來,不禁罵道“格老子的那門原來隻個擺設,竟然被一個死人耍了。”說著嗓子壹甜,又咳出一口血來,那血濺在地麵上散發出絲絲的寒氣,引得他眉頭一皺,見彩蝶並沒有注意,鬆了一口氣跟了上去。
二人沿著小道走了許久,期間仁傑充當頭陣,彩蝶不知為何不做聲息,仁傑也樂的如此,否則那冰火兩重天著實是種折磨,走了好一會,終於出了隧道,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不大空地,隻容得下一扇正方十尺左右的大門。
仁傑想了想便走上前去對著門“咚咚咚”的敲了三聲,惹得彩蝶一個白眼“你有病啊,這要有人.。那肯定不是個人了,至少不是個活人。”仁傑回道說“我就是想看看門有多厚,別再被坑了,太子昭那老小子甚是可惡,死了也不叫人安寧。”他剛說完就見那大門傳來沉悶的“吱嘎”聲,而後就那麼打開了。
兩人對望一眼,接著都不由自主的退了一大步,幾近頂到了後麵的牆壁,大有擠進牆縫中的勢頭,未等他們做聲,就聽黑洞洞的屋內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二位既已來了,便是進來坐坐吧,老夫備了點粗茶淡飯以作招待,請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