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人請上了車,回頭時卻看到了傅林深。
男人嘲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
晚上劉江河果然帶著人來了。
說是生意夥伴,不過是一群二世祖,油膩浮誇的老男人們,懷裏都摟著女孩,桌上七零八落的散著酒瓶。
顧南意在心裏罵了句老混蛋,麵上帶著笑敷衍:“剛才有點事,來晚了,劉總別見怪。”
女人鞋跟尖細,腳趾圓潤,旗袍開到了大腿根,一雙眼風流婉轉,搖曳生姿。
劉江河眼睛有些直,順著就去抓她的手:“是來晚了,罰酒一杯不過分吧?”
顧南意說不過分,見服務生端了酒,拿了一瓶打開,給自己倒了酒:“敬劉總,您陪我一杯?”
劉江河糊裏糊塗陪了三杯酒,得了滿堂彩,顧南意說了場麵話,就有服務生來叫她。
“南姐,有急事。”
她說了句失陪,體麵的離開,才出了門,笑容就冷了下來。
“他們再來找,就說我喝多了,讓齊朝去應付。”
服務生答應,又低聲說:“南姐,杜少他們來了,說三爺一會兒也要來,您要過去麼?”
顧南意掐了下指尖,才說:“算了。”
她讓服務生去忙,自己轉身朝電梯走去,誰知沒走幾步,身後就有人追了上來。
“南意,這麼快就想溜了?”
是劉江河。
男人中午酒勁兒沒過,這頓酒喝的醉醺醺的,力氣倒是不小。
顧南意不防,被他抓住,用了個巧勁兒掙脫,臉上還帶著笑:“哪兒能呢,有急事。”
她不打算跟對方撕破臉,可惜劉江河酒意上了頭。
“什麼急事,我也有急事。”
他將顧南意抵在牆上,轄製著她:“寶貝兒,吊著我這麼久了,再這樣就沒意思了啊。”
顧南意被他酒味兒熏到,一把將人推開:“劉總,你情我願的事兒,被你這麼鬧,也沒意思了。”
她說著,又輕笑:“我今天沒心情,改日吧。”
劉江河卻不吃這一套。
見她轉身要走,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顧南意吃痛,回身時,又被劉江河摁在牆邊,獰笑:“不巧,我有心情。”
他去扯顧南意的衣服,顧南意驟然冷了臉,鞋跟踩上他的腳麵,他鬆手的間隙,又踹上了他的膝蓋,撣了撣衣服:“劉總,我勸你要點臉麵。”
劉江河疼的臉色漲紅,咬牙:“賤人,你打我?”
他抬手就朝著顧南意扇了過去,顧南意要躲,身體卻一僵。
電梯門打開,男人從裏麵走出來,嘴裏咬著一支煙。
是傅林深。
顧南意攥著的拳,瞬間卸了力道。
她挨了一巴掌,眼裏蒙了霧氣,求救似的看著男人。
劉江河揪住她的頭發,還在咬牙切齒的罵:“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貨色?老子……”
話沒說完,他猛地噤聲。
“……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