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摔滿了牆皮和一些水泥塊,走進去是一個狹長的通道,通道兩邊是巨大的木架,木架上堆著很多的箱子,借助手電的燈光,我們發現目前所處的位置在一間密室之內!而這密室中共有六具木架,雜役鳥正處在其中兩具木架之間,所有的木架上都滿滿的堆著箱子,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於是我們撬開就近一個箱子察看,居然是各種罐頭,有豬肉的,魚的,還有蔬菜水果類的,又隨意檢查了幾個箱子,也都是這些罐頭!看來這是海盜們的一個食品儲藏庫。楊子說:“哈哈,魚罐頭,來都來了,不能不嚐嚐,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通過雜役鳥的機械手隨手揀了兩個塞進雜役鳥背上的背包裏。桑頌猶豫了一下,也揣了兩個在自已身上。
在一個木架的盡頭,我們找到了門,在確認門後無人後,桑頌扭開了反鎖的房門。打開門我們眼前出現的是一個有燈光的通道。“跟在我後麵”這次雜役鳥率先發話了,看來它的預警係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果然,在經過前麵一個通道的拐角時,隻見它突然一揚頭,一團火球噴射而出,竟然順著通道拐角拐了個彎飛了出去,我們轉過拐角趕過去一看,原來有一台攝像頭正在拐角的上麵,而那拐彎飛去的火球正裹在攝像頭上燒的來勁。
“我們現在過去麼?”桑頌小聲問道。
還未等雜役鳥回答,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從攝像頭旁邊的門內傳來。雜役鳥怪異的蹲伏了下來,將頭插入翅膀團成了個半球形。而桑頌則慌張退回到拐角後持槍戒備。通過雜役鳥的屏幕,我們看到門開了,從門內出來了兩個人,他們慢條斯理的走著,說著話,
“嗨,夥計,你說你真看到了那個日本妞的胸部?哦,她可是我的夢中情人,嘻嘻。”
“當然,在送飯的時候!我看見她的胸部有這麼大”說話的嘍羅興奮的比劃著,“可惜老板管的太嚴了……等修好我帶你去……咦?,你看,那是什麼?”顯然他的目光發現了不遠處團成半球形一動不動的雜役鳥。
我和楊子頓時緊張起來。從裝束上來看,這兩個人的衣著打扮和內衛區院中的士兵服飾一樣,隻是顏色略深。院中士兵土黃色,他們的要略深一些。
“什麼人在那裏?說話!不說話我們開槍了”他們揮舞著槍大叫著。雖然處在雜役鳥腹內屏幕後的我們已嚇著膽顫心驚,然而雜役鳥卻依然一動不動。
他倆端著槍慢慢的走了過來,在距離我們不到一米的地方,“撲通、撲通”的睡倒了下去。雜役鳥突然重新站了起來,這讓我和楊子長長鬆了一口氣。這雜役鳥也太能玩了!後麵的桑頌趕過來,好奇的檢查了一翻,嘟囔著:“邪門的大鳥!”然後撿起了他倆的槍察看,經過比較挑選重新背了四枝槍。又搜索兩人口袋,將鑰匙,匕首等物品盡入自己囊中。
我們悄悄的摸向那個房門,雜役鳥屏幕顯示裏麵還有一人,不過他在房間一個角落裏正全神貫注的盯著一個監控大屏幕,耳朵上還戴著無線耳機,完全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到來,我們輕易便弄睡了他。桑頌知道了雜役鳥的本領,不再冒然出手,隻是小心跟著我們,保持著高度警戒。那個人並不是士兵打扮,象是個學者。桑頌好奇的摘下他的耳機塞進自己耳中。“昆諾就在附近,我聽到他和手下的說話聲”。他摘下耳機,捂住話筒對我們說道。原來這副耳機是地下樓層彼此聯絡溝通之用。同時通過這個監控屏幕我們也看到了這個地下樓層多處不同房間的情況,我們看見其中一個監控鏡頭中有個低頭哭泣的黃皮膚姑娘正被兩個士兵押解著送回一間牢房,而那牢房內似乎還有一個年輕女人。鏡頭顯示那裏離我們並不遠!
桑頌一番搜索,在衛生間的小櫃中居然找到一個急救包和一支手槍,毫不猶豫揣進自已身上。“這裏一切正常!”他戴著耳機突然說話了,看來他是受到了耳機那端的問詢。他捂住話筒對我們說道:“事不宜遲,快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