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感徒增!說幹就幹,三人協作,我和風哥從鄰近的杉樹上砍來杉枝,佳美把它們捆成一束一束緊挨著綁在樹屋四麵的牆上直至從裏麵望出來密不透風,火塘的位置也不再在屋中敞放,而是從地麵又運來一些黃泥,徹底砌成了一個貼牆的壁爐,現在的樹屋進入屋子裏都是黑咕隆咚的,麵積也略大了些。甚至有了一個吊橋式的門。但三人都感到安全感倍增。弄完樹屋的這些修繕工作,才發現一天時間又消然滑過。不過當壁爐燃起熊熊篝火,三人就著罐頭和水在壁爐邊飽餐一頓時,黑暗的樹屋裏頓時又充滿了溫馨和暖意。
“老味,我隻有六聽罐頭了”弄好樹屋,坐下來休息的時候,風哥有些沮喪的對我說道。
“我也隻剩四聽了,佳美那還有三聽,不能這樣坐吃山空,看來我們要盡快下地去尋找吃的了。要不,明天你們守家,我獨自去看看?”
“不行,這絕對不行!”,風哥斷然拒絕道:“大隊人馬失聯,這島上又充滿危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咱們再也別分頭行動了,要走一起走。不離不棄!”
“好吧,不離不棄,那咱們養足精神,明天一起下去看看!”我緩緩拉起吊著的樹屋門,閂好,伏在溫暖的樹屋一角,拉開睡袋,沉沉睡去。
經過壁爐一夜的烘烤,樹屋內的黃泥已近乎幹透,發出一股股杉葉透出的香味,沁人心脾。我們三人在香甜的睡夢中醒來,帶上各自的裝備,關緊樹屋的吊門。通過繩梯緩緩來到地麵。
這次我們決計徹底的偵查下全島,所以將所有物件都帶在了身上,根據前幾日的測算,從杉木林向西至海灘隻要半日就能徒步抵達,而向南尚未進行探索,在用指南針調整好方位後,我們開始向這個方向搜索前進。
我們穿過樹林,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厚厚密密的灌木叢雜亂的生長著。
“哈哈哈哈,看!這兒居然有沙棘”三人正尋找著通過灌木叢的路,風哥突然指著一叢灌木上的金黃色野果興奮的大叫,那一坨坨,一串串令人垂涎的果實讓所有人都眼神為之一亮。
“是沙棘!這東西可是維生素之王!我們要多摘一些!佳美,快把飯盒拿過來!”我仔細看了下這些沙棘,數量還真不少,“這兒離咱們營地並不遠,我們可以運一些回去,放在壁爐上烤幹備用。”這個提議得到了三個人一致同意,三個人將自已身上所有能裝的器具全裝滿,來回運了兩趟才罷休。
正當佳美興致盎然準備再采摘些時,“哎喲,”一條盤踞在沙棘叢的綠色小蛇忽然咬到她正采摘沙棘果的粉嫩的手臂上,風哥眼疾手快,操起一根木棍一下便敲死了那蛇。
“是竹葉青蛇!有劇毒!老味,快來幫下我”,他抓住佳美的手,迅速捊下鞋帶,用它捆住那蛇咬到的傷口上部,然後從身後背包中掏出一個大號注射器,蹭的一下削去針筒前端,然後緊緊抵在傷口上,慢慢抽提活塞,隻見一股黑色的毒血瞬間抽吸出來。直到看見血液變紅,風哥才罷手。這才撤去注射器,用一些鹽開水細細擦拭處理後的傷口。我們不禁驚奇於他手法的快速與熟練,感覺實在太不可思議。
“以前戶外常遇見這種蛇,處理的多了也就熟練了”風哥兀自嗬嗬笑著,似乎全然沒注意佳美送去的一汪秋水的眼神。這女人太不尋常,被蛇咬了竟然全程不哭不鬧。隻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風哥。
“佳美需要回去休息,風哥你陪著她吧,剩下的路我獨自去探查都行。”
“這怎麼可以?在野外萬一遇上什麼狀況一個人咋個處理?”風哥斷然拒絕。
“沒事的,天黑前我一定返回!”我堅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