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而團部規定的歸寢時間卻是十點半,當然,索恩並不會為這個時間而擔心,他可以大大方方的從正門進去,期間還可以受到門衛的敬禮,看,這也是法師們的特權不是麼?而我跟西魯雖然不能象索恩那樣,但是我們也就自己的辦法。
“親愛的萊斯特,我知道你這回也會幫我的對嗎?”西魯低聲問我,他其實是不想讓旁邊的那個女人聽見。
“不行,你知道嗎?我已經快被你搞到真個團部都知道我有這愛好了,這全是拜你所賜!”
“喔~萊斯特,你說這話真讓我傷心,瞧,天災軍團已經再次入侵了,我也預感到不久後我們也要派遣到遠方去作戰了,要知道阿拉希這種地方隨便弄個小分隊守守不就是了對嗎?況且那群綠皮膚的家夥似乎玩命的想把這塊地方弄到手呢,避難穀被填平隻是時間問題。所以你要相信我的預感,既然我的預感是正確是,那麼你就再幫我次吧,以後我也沒什麼機會這樣了不是嗎?”
“…………最後一次”我沒有理由拒絕,所以我隻能妥協,雖然這句話我已經說過無數次。
“嘿,我的好哥們,讓剛剛那短暫的不愉快見鬼去吧,索恩,我們兩就不打攪你去享受那群家夥們的至高待遇了,早點休息。”對於西魯的轉變,索恩已經見怪不怪了,他無奈的搖搖頭,又拍了拍我肩膀,然後掏出了那根長長的法仗,以依仗絕對嚴厲的臉,緩緩的朝大門走去了,沒辦法,法師們在某些時候不得不這樣。
“那我就先進去了,我在房間等你們回來”說完西魯很紳士的吻了一下那個女人,進入了潛行狀態,我知道,對於門口那兩個傻門衛來說,西魯可以很輕鬆的潛過去,假如他願意,甚至可以偷偷的解掉其中一個家夥的褲腰帶,而我不同,除非我可以翻過那道七、八米高的圍牆,不然我隻能從正門進去,當然,西魯帶來的女人也是如此,但是他知道我有辦法進去,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剛剛懇求我的原因了。
首先我換下了我的鬼霧頭盔,然後從空間出掏出了那頂複仇頭盔,帶上後我明顯可以感覺到頭盔中的邪惡波動和強大的能量磁場,其實這對於一個術士是很興奮的,每次我在帶上它的時候莫名的就想殺人,雖然我很少把它拿出來,而我真正需要做的,隻是盡量掩飾我對這份力量的渴望,至少,我不願意殺掉我們團部的任何一位戰友。實際上西魯是知道我為什麼大多數時間要帶鬼霧頭盔的,他天天那樣調侃真的就純粹隻是朋友間調侃而已,曾經他趁我不注重的時候試著想要帶帶那頂頭盔,但是他的手剛碰到它時,就開始腐爛了,搞得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隻好讓我去殺些人類來接上他的骨頭………
“跟著我,不要出聲”帶上頭盔後我對旁邊的女人說到。
“是……是……”女人惶恐的答到。
“哈哈哈,彼德,你這家夥不至於嚇成這樣吧?雖然那位法師先生的確看上去很強,但是你也不會嚇到嘴巴到現在還在抖吧?”衛兵A對著那個稱之為彼德的人有些輕視的說到。
“不………不是的,你剛剛沒感覺嗎?沒感覺嗎?那麼強大的法力波動,我猜那位大人絕對是幽暗城皇家法師區的,天呐,他來這裏做什麼?剛剛真是嚇死我了,要是讓他看見我們兩在這裏喝酒,彙報上去,我們準玩完,”彼德驚魂未定的答到
“我說夥計,事情其實沒你想得那麼糟糕好嗎?這不,我們還好端端的在這裏呢,那位先生也並沒有看到我們喝酒。”衛兵A樂觀的安慰著彼德。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
…………
…………
“彼德,瞧那邊,好象來了兩個人,我發誓這回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兩個家夥,前提是他們沒給我們酒錢,嘿嘿。。”
“嗯,你小心點啊,不要再看錯人了,等會又是哪位大人,咱們就真的玩完了”叫做彼德的衛兵依舊小心的提醒著他的夥伴,看得出,他們感情還不賴,又或許,他們隻是同在一條船上而已。
“哈哈,那傻冒兒,還以為自己多帥,你看他頭上居然帶了兩個角,哈哈。”模模糊糊的衛兵A似乎看到了遠方兩個人的著裝,天性樂觀的他又開始調侃起來。
“嗬嗬,是啊,說實話,我也沒見過那麼傻忽忽的人。”彼德總算從剛剛索恩經過他們旁邊的陰影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