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麗娟約了薛夫人一起過來,離得老遠的看到門前停了兩輛馬車,薛夫人就笑:“妙姐兒已經來了。”
雖然拿了玉妙的錢,餘麗娟還是不舒服,談不上窮人氣大。她一個人能坐兩輛馬車,五六匹馬,帶了丫頭媽媽小子都來,到誰家裏去茶也要多備幾杯。
去了以後,大家剛坐下來,外麵有人來回:“將軍,許大人來了。”
玉妙就看了周亦玉好笑,不是說這房子是瞞了連哥的。周亦玉有些尷尬道:“父親讓他來幫我收拾房子,他不會這裏住。”父親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買房子,說起來也不能怪,自己也並沒有很瞞著人,隻是鬥鬥氣罷了,煩連哥天天睡在自己房子裏的外間,腳一邁想進來就進來了,隻有一道門簾隔著。
餘麗娟一聽是大人,就看了薛夫人,低聲道:“我要不要回避。”薛夫人笑一笑低聲道:“是周將軍的丈夫。”
餘麗娟又是大吃一驚,周將軍的丈夫?周將軍有丈夫還天天穿得象個男人,渾身上下一朵花都沒有,女人當將軍已足夠驚奇,不和丈夫住在一起更讓人驚奇。
說著話,連哥已經進來了,餘麗娟心想周將軍的丈夫指不定是個黑鐵塔才能鎮得住她,周將軍在酒樓上打小三,拎起來就是幾個漏風巴掌,打得小三暈頭轉向的。
打不過周將軍的人可不能當她丈夫。就抬了眼睛往外看,隻看到一個文弱白麵書生走進來,說是大人,腳下穿的當然是官靴。
連哥在外麵見到了朱祿,在沈家的時候,兩個人處過幾天,這一次相見都有幾分開心,連哥這才知道玉妙也在裏麵。
走進來邁了方步穩重地奔了玉妙彎了腰長揖下去,道:“不知沈姑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玉妙隻站起來身來還了半禮,笑道:“好幾時不見了,在家的時候還要多謝你天天護持著我。”
周亦玉就笑著接了話道:“那還不是應該的。”連哥直起腰來,見都是女眷,就對了薛夫人輕施一禮,餘麗娟見他對堂姐卻不象對沈姑娘,是長揖,隻是一禮,有些想不通。連哥對周亦玉笑道:“我幫了你外麵收拾去,你陪了坐著說話。”
看了連哥出去,周亦玉就提起來玉妙在沈家夜遊宵禁笑道:“你幾時也帶了我去夜遊,咱們也宵禁去。”
玉妙感激得很,道:“周姐姐和姐夫照顧我許多。”又笑道:“姐夫一定是去找朱祿說話的,我回家了呆一段時間,他們兩個天天都會麵,竟然好得很。”
餘麗娟聽她們說話隻是一個悶字,笑著問了一句:“令表兄接了來也才不久時間?”有家還是在家住著吧,可恨我父母不在,再沒有遇到堂姐,連個去的地方都沒有了。
周亦玉一提起來又要取笑玉妙,接過話笑道:“你怎的不在家住著呢,是不是你令表兄又發脾氣了?”隻有對了玉妙,才能背後調侃王爺,周亦玉很享受這個樂趣。
薛夫人也笑道:“你別取笑妙姐兒,你還不是給連哥寫信,讓連哥好好護衛妙姐兒。”周亦玉眼睛朝天看了一眼,笑道:“那是他應該做的。”
玉妙隻能笑,好象身邊就沒有人覺得自己回到王府來是住是不對的,不回來住好象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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