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閨房,雲染夕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也不敢大聲的喊出來,隻能任由溫白胡作非為。
第二日她都沒好意思去看李氏。
坐上回宮的馬車,她便靠著溫白沉沉的睡了過去。
溫白看向她時,眼中滿是溫柔。
他想,以後再也不要得這麼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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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夕已經入宮有一段時日了。
偶爾她也會易容出宮,對此,溫白並不拘著她,畢竟她還有不少產業要打理,偶爾溫白遇到焦頭爛額的事情,她也能通過霜月那些人打探到消息。
因此每月的十五,她是必須要出宮的。
給她們診脈後,雲染夕便去了金玉樓,許久沒有吃這兒的美食了。
因著是易容出來的,也就沒有用特權,沒訂到雅間,隻能坐在一樓聽他們說話。
今兒過來的人還不少。
雲染夕剛落座,便聽到一旁的人在那聊的熱火朝天,也是巧,聊的還是她。
“哎,我怎麼就沒有皇後那好命,陛下那般寵著,就是尋常男子,房中也難免有個同房、妾室。”
“別想了,咱們皇後娘娘心地善良,醫術精湛,還長了一張天仙似的臉。”
這時,宮門口走來一個婦人,打扮甚是華麗,雲染夕瞧著有些眼熟,似乎是哪個大臣的妻子。
“切,分明就是皇後善妒,還羨慕呢,陛下如今已經及冠,先帝這麼大時,皇子都有了倆,她就是禍水,竟然不讓陛下納妃。”
“陛下他不願納妃,隻能說他看重這段感情,怎的還怪娘娘是禍水?若不是皇後娘娘,去年的旱災,能那麼順利的度過嗎?”
雲染夕聽到這些,眉頭一皺,找來了石頭。
石頭見了雲染夕,行了一禮,才說起了最近打聽到的事情。
原來是有一群人,也不知道是為了把自家女兒送入宮中,還是單純的嫉妒她,四處宣揚當今皇後娘娘善妒,陛下不納妃,都是因為皇後娘娘的枕邊風。
雲染夕皺眉,“查出來,到底是哪幾家嗎?”
石頭一一將名字報上來。
雲染夕挑了幾個眼熟的,她從霜月那邊聽來了不少八卦,特別是這些官吏家中的陰私,隻是有的人她對不上號。
雲染夕目光沉下來,對石頭道:“給他們些教訓,你派人傳出去,做得漂亮些,讓人尋不到痕跡。”
既然敢在背後嚼舌根,雲染夕斷然不會放過他們,必定要鬧得他們家宅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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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了好幾日,今兒是休沐,溫白難得有空,他摟著雲染夕,“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這幾日我耳根子清淨不少。”
雲染夕笑著點了點他的胸膛,“你就是太正直了,這條路行不通,咱們迂回著來,他們敢插手後宮,我就弄得他們家宅不寧。”
那些一個個老古板,平日裏一副正人君子的派頭,私底下不知道怎麼亂來呢。
如今陛下都隻有一個皇後,往常這些老古板一口一個三從四德,一口一個女子不能善妒,那些夫人們就能說當今聖上也隻有一個妻子。
有的官員,就知道在那指手畫腳,卻是沒有想過,他們私底下做的事,那是要罷官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