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夜幕降臨在大地上時,盜賊的營地中一片寂靜,阿米拉和魯菲茲穿梭在橫七豎八得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盜賊們,他們有的抱著武器靠在牆角根,有的似乎正相互交談但是現在卻歪著頭打著鼾。
“魯菲茲,那個地方。”阿米拉指向快手格榮所在的大房子,憑著摩薩的記憶快手格榮此時應該在那裏。
“走吧。”他們很快的來到大房子的門前,兩名守衛的盜賊此時已經呼呼大睡,阿米拉推開木門,門發出咯吱的聲音,魯菲茲飛快的閃進房間,房間裏竟然漆黑一片,但是這對於魯菲茲和阿米拉來說並沒有什麼,魯菲茲緊裹著灰色的披風與周圍的環境融入,至於透明的阿米拉更是隻變成了一個輕微的輪廓。
“咦,怎麼找不到,快手格榮呢?”魯菲茲輕輕的跳躍過房子中堆滿的銀器,這裏簡直就是暴發戶一樣的沒有品味,魯菲茲心裏充滿了蔑視,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下的一柄小銀勺,勺子被踩住發出了當的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房子中格外的清晰,正在這個時候牆上的掛毯輕輕的掀起了一個角。
“魯菲茲先生小心~~。”阿米拉發現異動連忙出聲警告道,魯菲茲急忙向地上一滾,隻見一道寒光飛過他的頭頂定在了牆上。
當魯菲茲站起來時在自己的對麵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阿米拉則看見一個披著毛皮披肩的獨眼男子,他反手拿著兩把匕首左步向前重心向下擺出進攻姿態。
“是快手格榮嗎?”阿米拉問道,快手格榮雖然看不見阿米拉但是能夠感覺到。
“你們連自己要刺殺的對象都沒有搞清楚嗎?”快手格榮嘲笑道,但是在手中卻沒有絲毫放鬆。
“嗚,真是奇怪你怎麼沒有被安眠呢。”魯菲茲奇怪的問道,自己的這種安眠藥不易被人察覺而且是一種慢性的藥。
“哼,你們是說那些水吧,真是不好意思,我從來隻喜歡喝酒。”
“原來是這樣。”魯菲茲說完後搶先進攻,他一個箭步貼近快手格榮閃電般攻向對手的上方,快手格榮也不含糊飛快地擋住並且左右劃出匕首攻擊魯菲茲的下盤,魯菲茲一邊擋住進攻一邊躲閃,在漆黑的房間中他們憑借著各自得技藝和直覺來決鬥,雙方都是精通短兵器的高手在方寸之間就可能決出勝負。
“嗚~。”冷不丁的快手格榮踢出一腳擊中魯菲茲的小腿,魯菲茲一瘸一拐的連連後退。
“魯菲茲。”阿米拉擔心的叫出聲,快手格榮的腳下出現了旋風。
“亡靈?”快手格榮連忙向後跳起躲過了麻痹旋風,他靠在牆上防備亡靈的下一次進攻,但是這時候牆壁被穿透了一個大洞,從後麵伸出來一雙手將快手格榮緊緊抱住,魯菲茲見機不可失連忙拋出自己的匕首刺中了快手格榮的心髒。“哇,可惡。”
“絲絲~。”牆壁撞破後馬特吉搖搖晃晃的從破開得大洞走了進來,原來魯菲茲為了以防萬一將馬特吉留在了外麵,最後終於派上了用場。
魯菲茲一瘸一拐的走到快手格榮麵前,快手格榮嘴角流淌著鮮血坐在地上,魯菲茲噗的一聲拔出匕首,然後抓起快手格榮的頭發使他向後仰起頭。
“魯菲茲你做什麼?”阿米拉見魯菲茲將匕首放在快手格榮的脖子上時出聲問道。
“割掉他的首級啊?不這樣你怎麼交差呢?”
“不,不用了,我不想這麼做,至於不死軍團我會解釋的。”阿米拉轉身淒涼的離開了,魯菲斯聳聳肩將匕首放回腰間跟著離開了。
當阿米拉他們一行人離開盜賊的營地時,在營地的中間出現了幾名灰色身影,他們環顧了一下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暴熊盜賊們。
“按計劃行事吧。”其中一個個子高的人對自己的同伴說道,他的同伴們點點頭然後各自分頭行動,隻見他們不斷的尋找睡著的盜賊們,隻要找到了便用手中的武器在其要害部位刺上一下,手法專業而精準。
當做完這一切之後,在確信這裏已經沒有生還者時,這些人點燃了火把將火把投到房頂和馬廄中,不一會的時間整個營地變成了一片火海,赤紅的火焰將半個天空都染成了血的顏色。
“嗚,摩薩,你在哪裏,這時哪裏呀?”被阿米拉強製進入睡眠的西迪卡也在這個時候醒來了,當她醒來時周圍沒有半個人影,她慢慢的做起身來看見天空是紅色的一片。“出什麼事了?摩薩呢?”